況。你是駕駛教練,見過世面,肯定懂法,應該知道我們的政策是什麼。”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除了這個能有什麼?
李孝成做賊心虛,真被唬住了,失聲辯解道:“警察同志,那天我喝多了,那頓飯是她請的,我以為她對我真有那個意思,好多人可以證明。再說第二天我給了她錢,把駕培費用全退給她,另外又給了她四千,她怎麼能這樣?”
果然是色鬼,肯定把人家姑娘灌醉了強…奸,然後再給點錢哄哄。
既然知道這個情況就不能不管,況且誰知道他有沒有避重就輕,齊兆友跟夏莫青對視了一眼,指警車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同志,事情真不是她說得那樣,請你們相信我,你說我一個駕駛教練能幹出那種事嗎?那天真喝多了,而且她也有責任。”
齊兆友一把抓著他胳膊,呵斥道:“別狡辯了,是你的責任就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不會冤枉你,上車。”
李孝成嚇出一身冷哼,指著教練場哀求道:“去哪兒,警察同志,我的學員正在練車呢。”
“八零么”對具體案件沒有管轄權,自然不能把人往西郊植物園帶,齊兆友拉開車門把他推了進去,冷冷地說道:“去刑警隊,除了刑警隊你能去哪兒,學員的事到了地方再給駕校打電話,讓駕校安排一下。”
他嚇成這樣,他這麼慌張,肯定有鬼,說不準孫有碧的事真與他有關。夏莫青一陣狂喜,爬上駕駛座就把車往最近的責任區刑警隊開去。
……
逛商場,去美甲店,嘗小吃,一邊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韓大處長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看著那倆小姐對處長那熱乎勁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