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很可能要到處給他們撐腰,幫他們排除干擾。
廳裡就是打算讓他們“胡作非為”的,不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更何況他們是未來的部下。
江子躍從小冰箱裡拿出兩瓶礦泉水,和顏悅色地笑道:“小生薑,這次幹得漂亮,24小時破案,乾淨利落,喝口水,就當給你慶功。”
姜怡很不好意思地笑道:“江廳長,真不用慶功,我們就是幹這個的,如果破不了積案,那叫什麼積案清查組。再說只破獲一起,還有兩起沒破。王隊負責的那起時間過去太久,實在破不了情有可原,但南淮分局那起是現發命案,如果我們連現發命案都破不了,更不能稱之為積案清查組了。”
責任心挺強,江子躍很欣慰,想了想之後又問道:“你師傅也是這麼想的?”
“是啊,他親自出馬了。剛才打電話時他已經讓齊科長解散清查小組,由我們自己調查。這會兒正在‘八零么’開會。研究案情。”
這個情況很有意思,江子躍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語地說:“苗條不對,立即撤退,迅速調整偵查方向。嗯,遇到疑難案件,就應該這麼辦,不能墨守成規,不能鑽牛角尖。”
正如他所料,偵破工作陷入僵局,韓均只能調整思路。
在南淮分局看來“八零么”太兒戲。興師動眾搞一下,搞完發現沒結果就撤。
程咬金還有三板斧,他們居然就一板斧,以至於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的吳卓羲都坐不住了,一聽到訊息就匆匆跑到西郊植物園,想當面問問他到底有沒有把握。
能夠查明石秀芹母子的死因,是因為得到了白曉倩無意中的提醒。能夠順利破獲“田立輝殺人詐騙案”,博士樓“專家顧問團”成員給了他很大啟發。
集體智慧很重要,當吳卓羲被司機老聶請上二樓時。夏莫青正在給姜寶旺、徐傳嫻及西郊植物園警務室的幾位退居二線的老民警介紹被害人背景。
“提起小姐,我們自然而然地會聯想到骯髒的交易,悲慘的身世,破碎的家庭。但被害人孫有碧比較另類。她家庭環境不錯,父親在鎮文化站工作,能畫能寫。能拉能唱。母親是一個民辦教師,後來轉正了。可以算書香門第,她本人也還算小有文化。
她能拉一手好二胡。會彈風琴,會寫一手好字。高考失敗後,她在鎮幼兒園幹過幾個天老師,園長很喜歡她,準備送她去縣裡的幼師培訓。由於農村幼兒園老師收入不高,她不願意幹,於是跟另外兩個高一輟學的同學一起去sz打工。”
齊兆友對案情最瞭解,接過話茬介紹道:“在sz的社會關係很難查,但大概經歷基本上摸清了。先是進了一家工廠,工資同樣不高,她禁不住花花世界的誘惑,跟幾個女同事一起去附近一家夜總會坐檯,慢慢發展到出臺,直至帶小姐。
期間被人包…養過,也包…養過別人。可能由於所成長的家庭和所受過的教育關係,她不像其他小姐一樣跟什麼人都來往。專案組調查顯示,她跟涉黑涉毒團伙保持距離,腦子非常清醒,只賺錢,不惹麻煩。
已知的兩個曾包…養過她的人事業很成功,一個是公司老闆,一個是香港老闆,但時間都不長,前者兩個月之後被原配發現,她主動退出。後者完全是圖新鮮,剛開始對她很好,後來漸漸淡了,不再給她錢,連房租都不付,從那之後她開始‘自力更生’,不相信任何有錢人。
她包…養過的人我們只知道一個,也就是我們處長現在扮演的那個小白臉。僅知道那個人姓凌,有可能是律師,其它情況暫時無法查到。”
韓均示意他坐下,拿起水筆一邊在白黑板上寫寫畫畫,一邊抽絲剝繭地分析道:“首先,我們基本上可以排除她在江城是客人,專案組查得很細,電話記錄、qq記錄、走訪詢問,堪稱刨根問底,那些客人全被一一排除了。
其次,可以排除sz仇家追殺的可能,一是像她做事這麼謹慎的人不太可能有仇家,二是她真要是騙了哪個大老闆多少錢,她不可能繼續幹這個。
情殺的可能性同樣不大,一是她這幾年沒跟哪個人愛得死去活來,沒有愛情何談情殺?二是人都已經離開sz了,就算有哪個老闆夫人對她不滿,也不至於追殺一個已經走了,不可能再產生威脅的人。”
夏莫青給吳卓羲沏了一杯茶,轉身道:“情況基本上就這些,各位都是前輩,經驗豐富,幫我們想想,誰能跟她有這麼大仇,非要殺掉她而後快?”
老孟沉思了片刻,捧著茶杯:“韓處長,夏科長,既然這些都不可能,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