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問卷和提供的那些書證，那我們不是有勝算，而是勝算很大。”

施玲稚嫣然一笑道：“是啊，再等一個半小時就有結果了。”

90分鐘並不長，看一部電影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然而對律所裡的所有人而言，這90分鐘似乎比一年都長。

王中陽一根接一根抽悶煙，白曉倩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電腦，生怕郵件到了不知道。施玲稚守在電話邊患得患失，高銘等實習律師坐在開放式辦公區裡竊竊私語，只有事不關己的姜怡躺在沙發裡打瞌睡。

bj時間凌晨3點12分，白曉倩的手機突然響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屏神靜氣，緊張兮兮地想知道初裁結果。

白曉倩想接又不敢接，乾脆把手機往姜怡手裡一塞：“生薑，你運氣最好，這個電話你接。”說完之後，雙手合十一個勁兒的祈禱。

真迷信，姜怡暗笑了一下，拿起手機摁下通話鍵。

“白主任嗎，我法制辦吳冉羽，韓律師那邊有沒有結果，他有沒有跟你們聯絡？”

嚴主任的秘書，白曉倩長嘆一口氣，從生薑手上搶過電話道：“吳秘書，暫時沒訊息，但應該快了。這麼晚了，您先休息吧，一有訊息我就給您打電話。”

“白主任，這是省裡第一次資助被外國提起反傾銷調查的企業應訴，意義重大，嚴主任明天一早要向餘省長彙報，我哪裡敢睡啊！”

“那您再等會兒，我先掛了，不能佔線。”

“好好好，我等你們訊息。”

真是一個不眠之夜，剛結束通話吳秘書的電話，華盛瓷業錢總又打來了。花那麼多律師費，他比誰都急，白曉倩連哄帶騙的忽悠了好一會兒，才讓他主動結束通話電話。

凌晨3點48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