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魏光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但依舊不用飯。
直至張武自己吃了幾口,又拎起牆角的老鼠,把碗裡的粥撒了些,老鼠吃了沒事,這廝才慢慢張開嘴。
“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孟北斗。”
“你也是衝我降龍摔碑手來的吧?”
魏光面色冰冷說道:
“別以為你給我吃一頓飯,便可以學到我神功。”
張武搖頭說道:
“我若說不是衝神功來的,只怕大俠你也不信,不過我與旁人不同的是,我比較敬佩英雄豪傑。”
“咱們倆同為超一流,若讓我面對葵魔宗這樣的龐然大物,很難有勇氣像大俠你這樣捨己為人。”
“強行出頭我不敢,但搭把手,讚一聲好,還是能做到的。”
魏光抬起了頭,第一次認真打量眼前之人。
他可以確定,這孟北斗所講確實是肺腑之言。
但恍然間,他還從這廝臉上看到兩個字——
“刁滑!”
說不上狡詐,但心眼多,行事刁鑽是肯定,否則在剛剛的交鋒中,斷然不可能連續壓制自己。
不過,僅僅兩句恭維,便想學我神功,不夠!
……
武道高手飯量驚人,魏光胡吃海喝一通,很不客氣,將整桶的米飯和粥吃了個精光。
張武不急於拿下他,連續半月好肉好菜待著,兩人也漸漸熟絡起來。
期間有黑袍執法隊押人過來上刑,李風淵的文書上只有兩個字“疼死。”
魏光在旁邊親眼看著張武用刑,並向他講解閻君十三招。
受刑的弟子同樣是超一流,連第六招都沒抗住,便被痛苦折磨致死。
魏光看張武的眼神變了。
執法隊和獄卒們也毛了。
王當等獄卒自成團體,沆瀣一氣,打了錢從來沒有張武的份兒。
雖然他們還沒做出讓張武背黑鍋的事情,比如遇到有背景的弟子,需要抽鞭子,故意把張武喊過來讓他用刑,當冤大頭。
但這是遲早的事情!
用刑,不管輕重,都是刑手的事情。
只不過王當他們想打錢,抽鞭子之類的輕刑不喊張武,給犯人屁股上墊一層厚棉,賣人情,撈好處。
人不狠,站不穩,想長期當這個刑手打功法,打秘方,非要拿出閻王手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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