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就這麼走完了。
王當唉聲嘆氣道:
“再不出成果,滿三年之期,恐怕我便要被趕下山了。”
“趕下山?”
張武蹙眉問道:
“下山去哪?”
“發配邊境,做苦役守城,或者去荒野之地守藥園,人跡罕至,整日與草藥為伍。”王當說。
張武不解問道:
“守藥園應該很不錯吧,至少不必為藥物發愁。”
“師兄你想多了。”
王當苦笑道:
“一般每一個藥園裡,只培育一種靈藥,而且都是有數的,據說咱們葵魔宗有八百個藥園,分佈各地,也只有這麼多藥園,才能供養如此多的高手,有的藥園在極北苦寒之地,有的在火山口上,那已不是去受苦了,而是要命。”
“孟師兄。”
王當拉著張武的手,眼眶泛紅懇求道:
“救救我。”
“???”
張武驚愕。
咱倆雖認識大半年了,但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吧?
當下裝出痛心疾首地模樣說道:
“不是師兄不想救你,實在是師兄也無能為力。”
“我不信。”
王當突然篤定而又哀怨說道:
“師兄你沒有打出降龍摔碑手,表面看著合情合理,但我感覺……其實你已經得手了,教教我成不?”
“……”
合著你這是打感情牌下套等我呢?
人心是複雜的,既不願意相信別人比自己強,但又疑神疑鬼,總覺得別人得了好處。
張武無語說道:
“王師弟,你著實是喝多了,大家都是人,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又沒比你多顆腦袋,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你真沒打出降龍摔碑手?”
王當滿面懷疑,只差直說把你腦殼敲開來看看我才相信。
張武翻個白眼,懶得再解釋。
而此時黑袍執法隊也押人來到刑室外,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皆穿紅袍,核心弟子。
男的張武見過。
將他領進宗門的紅袍中年人,唐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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