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內,五臟六腑盡數被壓爆,由於掌勁太過霸道,令其整個上身炸得千瘡百孔,血水浸紅地縫。
“誰敢追來,這便是下場。”
斗篷人冷冷掃視一眾打手,那凌厲似電的雙眸,穿透斗篷,摧垮了眾人的抵抗之心。
以一己之力威壓眾人,斗篷人緩步朝樓外走去,背後木匣裡“咣咣”作響,猶如藏著一頭惡魔,聲勢駭人。
阻攔這些打手去通知大河幫主是行不通的。
街面上的大河幫眾也不在少數,韓綰綰的價值比十萬兩銀子還要高,足夠讓大河幫瘋狂。
只憑嚴寂他們四人,一旦與大河幫動手,面對各種陰損招數,即便他們全是一流高手也擋不住。
更何況,只有嚴寂勉強算一流。
……
“嚴兄,有些不對勁,後面怎麼沒人追來?”
嚴寂五人已經要跑出城南,煊赫門就在不遠處。
只要過了這道門,那便相當於踏入另一重地界,城南大小幫派都不許跨過煊赫門鬧事。
這是順天府和各大幫派形成的默契。
一是遏制他們的發展。
二是方便順天府的治安管理。
儘量把黑的,暗的,骯髒的,集中趕至城南。
不然京城若是哪哪都亂,天子腳下遍地都是打家劫舍的勾當,順天府尹只怕要掉腦袋。
嚴寂眉頭緊鎖,快走的步伐慢了一些,扭頭看向身後,黑暗中一片寂靜。
“事出反常必有妖。”
嚴寂稍做思考,朝三個校尉吩咐道:
“你們先帶綰綰姑娘離開京城,去白龍山腳下等我。”
頓了頓,嚴寂說道:
“若我天亮之前沒有到,你們不必管我,速速護綰綰姑娘去廬陵郡。”
“嚴兄,我等已到了煊赫門,徑直走掉便是,何必再節外生枝?”
有校尉勸道。
嚴寂眉目低垂分析道:
“大河幫的人不可能不追,我的身份壓不住他們,除非有人在暗中幫我們,棄之而走,多為不義,總要看看對方是誰,來日也好報恩。”
“想走?”
戲謔中帶著怒氣的聲音在空曠街道上炸響,幾十位黑衣蒙面人從四面八方走出,將五人團團圍住。
“我看誰能把韓綰綰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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