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儀式結束後,她隨著面無表情的丈夫離開。應逸雲的要求,今天來觀禮的只有書閔、典剛和薇安,逸雲的父親因身體不適沒能出席。
薇安見白震鵬如此草率地迎娶逸雲,心中不斷地咒罵,但逸云為什麼會答應,令薇安百思不解,認為事有蹊蹺。她決定找個時間好好問問逸雲,瞭解事實的真相。 逸雲坐在駕座旁,心中有好多話要問,但白震鵬冷淡的表情,令她不知如何開口。
逸雲立刻點頭,“沒錯,為什麼婚禮上沒有見到你的父親?我們結婚就是為了你爸爸,為什麼他卻缺席了?你如果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騙你上頭,我父親生病無法前來。”白震鵬像沒事人似的。
逸雲懷疑的問,“這樣你父親會相信嗎?”
“那老狐狸用股權威脅我,只是為了那張證書。”他冷冷一笑,“只要把結婚證書寄給他,他就不會懷疑了。”
逸雲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什麼感覺,她忽然沉默下來,不再說話了。 白震鵬也無心於談話,專心架車。
夜晚來臨,雖然之前有過協定,但逸雲仍然心神不寧地在房間來回踱步。
房門被推開,白震鵬的身影進入房內。逸雲驚得彈跳起來,全身進入戒備狀態。
望著宛如小刺蝟的逸雲,白震鵬覺得很好笑。他大刺刺地走近,逸雲立刻退到床邊,白震鵬故意又走近一步,逸雲無路可退,跌坐地床上。
“你是在對我提出邀請嗎?”白震鵬邪笑。
逸雲忙從另一邊下床,“你有沒有搞錯,我是跌倒,誰對你提出邀請,你沒忘記我們的協定吧?”
“放心,我沒忘。我也說過,我對你沒興趣,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說完他便進浴室洗澡。
聽到白震鵬的話,逸雲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象是失望,還有……
她搖搖頭,躲在床上,今天一整天折騰讓他累壞了。
一接觸到軟綿綿的枕頭,她全然忘記了戒備,沉沉的睡去。
白震鵬刻意在浴室呆久一點,以冷靜自己的情緒。
他對逸雲真的毫無感覺嗎?他不確定,但只要一接近逸雲,他就……甩掉腦中的暇想,他出了浴室,望著睡在床上的逸雲。她的面板如嬰兒般柔細,不知她現在夢到了什麼?他忍不住輕撫逸雲的臉,逸雲在睡夢中咕噥著,他隨即將手收回,低咒一聲,到客房去睡。
結婚已經一個禮拜,白震鵬一直都睡在客房,也很少進他們的房間。 逸雲拍完三支廣告後即退出演藝圈,她的退出曾引起各方揣測,但一段時間後便被逐漸淡忘。演藝界就是這樣,每天都有新星升起,也有舊星隕落。
白震鵬是個慷慨的丈夫,逸雲嫁給他後,他就幫逸雲購入不少美麗昂貴的華服,但逸雲對那些衣服不感興趣,依舊穿著她的長褲、T恤、襯衫,葛媽曾勸過她幾回,但逸雲依然故我,葛媽只好宣告放棄。
這天,逸雲和薇安有約,她穿著襯衫、牛仔褲,將及肩的頭髮在腦後隨便紮成一束,走出房門。
“逸雲,你要出去啊?”葛媽問道。
“嗯!和薇安有約,中午不在家吃飯。”逸雲對葛媽揮揮手,“我走了。” 自從逸雲嫁給白震鵬後,大家都改稱逸云為少奶奶,逸雲沒法改變,就由他們去,但葛伯、葛媽,逸雲說什麼也不讓他們改口,堅持要叫她逸雲。
葛媽又問道:“回不回來吃晚飯?”
逸雲轉過頭,“不一定,如果太晚,可能就在外面吃了。”
“那要不要告訴少爺?”
逸雲酸溜溜的回答,“我想我那個‘丈夫’不會在乎的。”她故意把“丈夫”
兩個字說得又重又響,好像這兩個字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葛媽嘆了口氣,震鵬和逸雲這兩個孩子她都喜歡,對於他們這段亦真亦假的婚姻,她真的好擔心。她希望他們這椿婚姻能有圓滿的結局,震鵬少爺能離開亦桐母親背叛的陰霾重拾幸福。 自從逸雲嫁給震鵬少爺,亦桐小少爺也變了,每天一回家就纏著逸雲媽媽長、媽媽短的,要她陪他做功課、講故事,純真的小臉整日洋溢著可愛的笑容。
葛媽突地心生一計,既然震鵬少爺如此遲鈍,不妨利用亦桐去姐姐家這段時間,點醒震鵬少爺。她越想越覺得是個好辦法,迫不及待地去和老伴商量。
葛伯聽了妻子的提議,也大表贊同,興致勃勃地和老伴商量對策。
逸雲到了約定的餐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