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勾勾,媽媽不可以騙人哦!老師說騙人鼻子會變長。”亦桐伸也小指頭,要和逸支打勾勾。 “你這小鬼頭,媽媽不會騙你的,快點寫功課吧!”馳和亦桐打了勾勾,還蓋了手印。
亦桐點點頭,繼續未完的作業。
亦桐在逸雲說故事中睡著了,逸雲將枕在她懷裡的亦桐輕放在枕頭上,替他把棉掖好,輕輕在亦桐額上吻了一下,留下一盞小燈,悄悄退出房間。
逸雲關上房間門,一轉身便撞上一堵肉牆,她踉蹌了一下,一隻大手立時扶住馳。
“你還好吧?”
逸雲抬起頭,望進白震鵬深邃的眼眸,不知道他在門口站了多久?
“你回——”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震鵬吻住了。逸雲驚地推著他。“你瘋了,葛媽他們都在……”
“我才不管,現在我只在乎我的妻子。”他重重吻住逸雲,誘惑她張開嘴。逸雲順從了他的意思,他更是死命地摟住她的腰。
而等門的葛伯及傭人,很識相自動離開了。
白震鵬將逸雲抱回房,落了鎖,任月光映照滿室旖旎風光……
最近逸雲覺得身體很不舒服,早上常會有嘔吐的現象,該來的也沒來。她懷疑自己是懷孕了,但又不大確定,便去醫院作檢查。
檢驗報告陽來,她果然懷孕了。
逸雲離開醫院,並沒有回白家,而是往“白氏大樓”。
她迫不及待要當面告訴白震鵬的辦公室前。
她藉由未合攏的門縫中看白震鵬在做什麼,想嚇嚇他,卻沒料到會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
一個女人在白震鵬懷裡哭泣著,而白震鵬擁著她,輕撫她的背。
“別哭了,陳妮,我會照顧你的。”
逸雲緊後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會叫也來。她的心狠狠掠過一陣疼痛,淚水已經流下來了,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忍著不哭出聲。
她應該離去,應該忘記這傷人的一幕,但她的腳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不肯移動半步。
陳妮抬起了頭,她原有一張美麗的臉孔,但臉上一道醜陋的疤將她的美破壞殆盡。
“告訴我,震鵬,我到底該怎麼辦?”她語音哽咽。
“別擔心,我會照顧你的。”白震鵬許下了承諾。
逸雲任淚水奔流,她興起沉重的腳步,離開了白震鵬的辦公室。
當她走進電梯,終於忍不住的痛哭,哭她的痴情,哭她愛上不該愛的人,哭她夢醒得如此快、如此殘忍。
不管別人的側目,逸雲淚眼迷濛地衝出白氏大樓,攔了部計程車回白家,回到自己的房間,哭倒在床上。
漸漸地,天色暗了下來,逸支在黑暗中思索了半晌,打了通電話給律師。
吃過晚飯後,白震鵬和逸雲坐在客廳,要葛伯、葛媽及傭人們先下去休息。
白震鵬起身到酒櫃倒了一杯酒,逸雲也為自己倒了一杯。她輕啜一下,辛辣的感覺立刻衝上腦門。
“逸雲,這酒很烈,你少喝點。” 逸雲又吁了一口氣,穩住狂亂的心跳,靜待宣判的結果。
“你有話要跟我說是嗎?”逸雲替他開始了頭。
白震鵬臉色泛白,喝了一口酒鎮定自己後才開口,“逸雲,有些話,我不知……”他不知如何開口。
“有話就說啊!我不是個會無理取鬧的妻子。”
“我的前任妻子,”他闇然的說道:“陳妮,她今天來找我。我和她有段不愉快的過去,三年前我們結束了婚姻關係,原本應該不會有任何牽扯了,但我陸陸續續聽到她的訊息。”他握緊了酒杯。
逸雲又喝了一口酒,“她怎麼樣了?”白震鵬吞了口口水,“她認識了一個富商。”
逸雲挑挑眉,“恭喜她找到幸福。” “不是這樣的,她跟了那富商後,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室,她不過是人家的情婦。這時陳妮又發現她懷孕了,便去跟那富商要名分……”
世界似乎在逸雲眼前逐漸崩裂,但她仍然強自鎮定。
“沒想到那個富商喪心病狂,要她去墮胎。陳妮不肯,要求那富商讓她留下孩子,在拉扯間,那富商推倒陳妮要她流產了,臉也被玻璃劃傷。”
“那又怎麼樣呢?”逸雲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陳妮的命是保住,但她失去了一切,包括容貌、孩子,我不忍心,所以……”他眼神充滿痛苦,似乎在懇求逸雲的諒解。
逸雲又倒了一杯酒,替他把話說完,“所以,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