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這裡是實驗室。”小姑娘將資料放下來,皺著眉,冷冷地道。
“……算了,這味道也就你這種狗鼻子能聞得到。”
貝爾摩德放棄掙扎,她慢慢合上衣服,一副倦懶的模樣,卻在回頭的瞬間美目微眯,濃烈的殺氣倏忽散開。
雪莉只覺得如同被露出獠牙的惡獸盯上,下意識後退兩步,撞到了儀器上。
貝爾摩德冷笑道:“我說是哪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能擔這種大任,原來是宮野家的孩子,你跟你父母長得還真像。”
說是大任,其實也不盡然,畢竟雪莉現在才七歲,哪怕再天才,組織也不可能讓她直接上手實驗。
她所能做的只是熟悉熟悉人員和機器,並不負責具體的實操研究。
雪莉咬著牙:“貝爾摩德,利口酒,不是說要做體檢嗎?”
“在那之前我覺得我可以跟你好好玩玩。”貝爾摩德完全放開了本性,眼神陰冷且怨毒,對雪莉的不喜溢於言表。
神谷哲也只是用目光掃了掃兩人,就繼續抱著保溫杯發呆。
他只想回去癱著,為什麼最近總有破事來煩人?
貝爾摩德也是,都多大的人了,還對才幾歲的小姑娘放殺氣,看著好憨。
貝爾摩德對峙了半天,回頭就見神谷哲也一副要睡著的模樣,有些無語:“喂,利口酒,你就沒點表示嗎?”
神谷哲也歪歪頭:“要表示嗎?”
“她跟宮野那兩個傢伙長得那麼像,你心裡就沒點怨氣?”貝爾摩德有些煩躁地走了兩步。
實驗方面,最能與她共情的也就神谷哲也一人,偏偏後者佛得都快失去情緒波動了,每次都讓她覺得自己一人在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