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不如慢慢來。
反正琴酒又打不過他。
---------
等神谷哲也到訓練場時,對上的就是琴酒仿若殺人的目光,他搖搖晃晃走過去,伸手:“早餐呢?”
“你怎麼對大哥說話的!”
“伏特加!”琴酒冷冷地呵斥了一聲,“東西給他。”
伏特加從包中掏出熱乎乎的三明治,一臉不滿地遞過去。
神谷哲也旁若無人地拆開包裝,晃盪著的保溫杯掛在他脖子上,他嗅了嗅,滿意地道:“雞蛋八分熟,幹得不錯。”
伏特加被他自來熟的語氣迷惑,下意識說了聲“謝謝”,後才僵硬地推了推墨鏡,徹底閉嘴。
琴酒冷著臉指了指一直站在旁邊當木頭人的青年,對神谷說:“安室透,他的射擊訓練交給你,過兩天獲取代號的考核也由你負責。”
神谷哲也:“唔?”
他抬頭去看,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制服,金髮黑皮的青年正冷靜旁觀著,看起來很乾練。
是組織新人嗎?這年頭的失足青年竟然那麼多。
神谷哲也慢吞吞地嚥下三明治:“我不會射擊,你還是換個人吧,我看基安蒂就不錯。”
雖然那傢伙會的是狙擊,但都是槍嘛,大差不離。
琴酒的手放在了腰間的槍上,殺氣四溢,就當伏特加以為要血濺訓練場時,前者直接將槍甩了出去,直直飛向青年面門。
神谷哲也無奈下接住:“我真的不行。”
琴酒沒說話,只是側身讓開位置,把對面的靶子讓出來。
神谷哲也不喜歡出任務,擺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他手抖打歪,琴酒再怎麼樣也不會讓他坑害新成員的。
他無所謂地走上前,吊兒郎當地抬起手——
左上角的loading在此刻磨嘰地滑到百分百。
突然間,他面前的視野被一片白底黑字的介面擋得嚴嚴實實,上邊一行行的字還能滑動,都是一些他不太理解的詞彙。
神谷哲也:“……”這開槍萬一打到十環了怎麼辦?
琴酒等待不耐煩,出聲道:“開!”
他實力應該沒好到隨便一打就是十環吧?神谷哲也心想著,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全場寂靜,只能聽見伏特加突然急促起來的呼吸,以及感受到琴酒突然飆升的殺氣。
神谷哲也有些迷茫,他這是打中了還是沒打中?難道他還有盲狙十環的天賦?
琴酒從牙縫裡擠出話:“很好,利口酒,你很好。”
說罷,他便帶著伏特加轉身就走,鞋跟急促地敲擊在空曠的訓練場中,彰顯著他此刻爆炸的心情。
神谷哲也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字刷著什麼“啊啊啊”“我死了”“帥哭了”之類的沒有意義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要做什麼。
旁邊傳來動靜,安室透的聲音有些艱澀,帶著複雜:“利口酒,你的槍技真不錯,日後請多多指教。”
神谷哲也:“?”他這麼強了嗎!
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眼前的畫面“唰”得一變,一張俯瞰式的大圖突然出現,上面所畫的正是神谷哲也舉槍射擊的畫面。
只見青年面無表情,淺金色的瞳中一片漠然。
他以一個極其隨意的姿勢站著,左手舉槍,子彈從手|槍中射出,迅疾地落到靶子上。
“十環!”伏特加的表情很震驚,頭頂著氣泡,“他怎麼打的是大哥的靶子啊!”
本應該擊中的靶子上乾乾淨淨,旁邊琴酒專用的射擊靶的中心紅點處,出現了一個小洞,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