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澡,因為這樣能麻痺敵人,才能得到更好的情報,可是我覺得這遠遠不夠,我印象裡上次洗澡應該是一年三個月零十天前的事情了。”邊說著,小乾淨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然後耍了下頭髮後,用剛才擤鼻涕的手從頭髮裡抽出了一根香腸出來繼續說道:“師兄,我看你的邋遢樣子,肯定是餓的很了,這根你先頂著先,然後我請你喝酒去。”
小乾淨剛說完後,就把手伸了出去,可是眼前一花,鄧霖已經沒有了蹤影了。
“奇怪了,師兄難道不餓嗎?”小乾淨似笑非笑的看著馮君揚說道。
罵人不帶髒字,已經是最高境界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小乾淨嘴巴上的功'無_錯'小說M。QuleDU。COm夫至少比鄧霖高了好幾個級別了。
馮君揚嘆了口氣,舉手把小乾淨打發走了,然後轉身拐了個街角後才看到了在街邊嘔吐的鄧霖了。
鄧霖彎著身子,連苦水都快吐光了。
“你沒事吧?”馮君揚關切的問道。
“沒事,”鄧霖喘著氣說道:“長樂幫,果然不可小瞧。我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馮君揚微微一笑,爽朗的說道:“好了,現在有錢了,我們先找地方換身衣服,洗個澡,然後直奔清真寺去。”他邊說著,便把手上的銀票朝著鄧霖抖了幾下。
“別別別,別給我,還是你拿著吧。”鄧霖急忙喊道,腦海中卻不斷的浮現著小乾淨那擤鼻涕的手。
“怎麼了?”馮君揚裝出驚訝的樣子問道。
“錢不是萬能的!所以我突然開始厭惡錢了。”鄧霖恨恨的說道,然後不由分說的拉著馮君揚就走。時間不等人,熱河畢竟距離京城一百多里路了,他們需要全力趕路才行。
玩笑歸玩笑,兩人當然都知道分寸。正事沒辦好,畢竟都懷著心事。所以簡單的梳洗過後,兩人的面貌已經是煥然一新了。馮君揚心急,算了算時間後,兩人也來不及吃飯了,所以隨便買了一些乾糧後,再弄了兩匹高頭大馬,兩人便一路向西疾行起來。
熱河在京城的西南面,太子是代替天子出京秋祭,按照規定肯定走的是南門,所以南門的人最多,走的肯定最慢。所以兩人決定從西門走。
可是當他們走到城門口後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西門被封閉了。前方沾滿了兵卒,正在阻擋著要出城的人。一打聽,原來九城兵馬總司下令,為確保太子安全,西門南門今天都實行宵禁,不準進也不準出。
兩人暗叫倒黴,剛要轉向北門,卻聽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兩人騎在馬上,站得高看得遠,可是循著聲音卻怎麼都看不到熟人。
“鄧霖!你怎麼在這?”正猶豫著呢,耳邊一聲暴喝聲傳來,嚇得兩人差點沒掉下馬來。這次由於聲音近的很,聽的清楚了很多。鄧霖不禁一陣苦笑,如此肆無忌憚的聲音,只可能是一個人發出的。
將軍!只有將軍的大嗓門能這麼說話!將軍人矮,難怪剛才兩人怎麼都看不到。
將軍話音剛落,就已經出現在兩人身前。兩人同時狼狽的都下了馬,在如此暴喝聲中,人沒有滾下馬來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兩旁的百姓都已經不約而同的四散奔跑起來,頓時為三人空出了一片地方出來。
“將軍好!”鄧霖大聲打著招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將軍後,都會這麼大聲的說話,難道將軍說話的語氣會傳染?想到這裡,鄧霖不禁摸起了鼻子。
“鄧霖好!馮幫主好!”將軍顯然已經知道了馮君揚的身份。
“將軍為何在這裡?”馮君揚大聲的問道。
“將軍不是說過,將軍現在是京官了,現在西邊的三個城門都歸將軍管。”將軍哈哈笑道。他的聲音更大,一邊圍觀的老百姓不覺又都後退了至少一丈。
京城一共有十幾個城門,將軍能管著三個,至少已經是四品以上的官職了,看來將軍的確是升官了。
“你們又是為何在這裡?”將軍突然收住了笑聲問道。
“因為我們需要出城!”鄧霖大聲的回道,卻感到嗓子有點癢了,原來大聲說話是如此的累。他邊說著,邊拿出了胡瀅給的令牌,順手遞給了將軍。
太子的行程當然是秘密,決不能在百姓面前透露,所以只能看不能說。
將軍認真的看著令牌上的字。字其實很少,一共也就二十多個字,可是將軍卻足足看了好久。馮君揚舔了舔嘴唇,這些時間,就算背也背出來了,可是將軍偏偏還在看。
兩人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