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孤身來做這事。”
“進門前是需要脫光衣服檢查的。”
“所以那人肯定也不是太監。”
一般人都不會喜歡脫光衣服被人來檢查,更何況是太監了。馮君揚想想也覺得好笑,笑了半天居然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哎,跟你聊天總是這麼舒服,我們居然能得到這麼多線索。我也真佩服自己。”
“你很開心?”
“我當然很開心。雲霧漸漸被撥開了。只要抓住那個小偷,就能順藤摸瓜,真相必將大白。”馮君揚挺起了胸膛說道。
“那你趁現在還是多開心一下吧。”鄧霖的語調似乎怎麼聽都找不到開心的印記。
“為什麼要趁現在?”馮君揚馬上問道。
“因為你馬上就要不開心了。”鄧霖搖了搖頭,臉色明顯有點沉重,現出來的表情除了安慰外似乎還夾著一絲的憐憫。
“為什麼!”馮君揚當然看得出來,沒人喜歡被一盆冷水澆醒的。
“因為那個人是抓不住的。就算抓住了也沒有什麼用。”
“為什麼,為什麼。”馮君揚連續重複了兩遍。
“因為人死了後就躺在那裡了,什麼事也做不了。”
“他為什麼會死?”馮君揚破口問道。
鄧霖嘆了口氣說道:“你實在是太懶了,這樣對你不好。”
“只要你好就行了,我無所謂。”
“可是這樣我也很沒勁啊,你至少要和我互動下吧。”鄧霖說著深處舌頭來舔了舔嘴唇,說了這麼多話了,他當然早就感到口渴了。
馮君揚的臉微微一紅,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鄧霖卻毫不留情,繼續說了下去:“你的問題實在太多,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卻全部問了。”
“居然還有該問的我沒問到的?”馮君揚似乎也吃了一驚,瞪大著眼睛問道。
“當然有!”鄧霖大聲回道。
“那你說是什麼問題。”馮君揚的聲音居然也不小。
“你似乎對於那張圖紙上的建築一點也不感興趣?”鄧霖摸了摸鼻子問道,聲音卻小了很多。
“我注意到你身上似乎沒有帶牛皮紙之類的。”馮君揚回道。
“我的確沒有帶。”鄧霖說著拍了下身體,除了水外似乎什麼都沒有。
“那就說明你已經記在腦子裡了。”馮君揚篤定的說道
“那你為何不問我?”
“大哥這是圖紙啊,這裡又沒有筆,你難道想把它畫在泥地上嗎?”
“……”
“好,既然你沒話了,那現在輪到我說,你聽!”
“好!”鄧霖回答的非常的爽快。
鄧霖爽快,馮君揚說的也一點也不慢:“那人對宮裡的建築如此的熟悉,說明他是在宮裡工作的。”
“不錯。”
“一個人似乎不能同時在兩個地方打工吧?”
“好像是不行。”
“所以這個小偷肯定不是暗室裡的衙役本人。”
“什麼意思?”
“看來你也很會裝傻啊?”
“跟你學的。”
“就是說,那小偷平時是在宮裡工作,而僅僅是昨天晚上才到那暗室去的。”
“這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人趁著暗室換班的時機,殺了那衙役,然後易容成他的樣子,混了進去。”
“然後呢?”
“然後我們事後只能找到那人的屍體了。”
“原來是這樣。”
“好了,我說完了。我能不能再開始問你幾個問題?”
“當然可以!”
“你既然知道那人已經死了,為什麼讓吳季伯去追查?”
“因為我要測試吳季伯的反應。畢竟那時候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沒有時間去思考。”
“那你覺得吳季伯會不會想到這點?”
“他回答前微微有一個愣神,所以他當然知道!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
“因為他算到是你在測試他,所以他將計就計。”
“因為他和我一樣,都希望能有個好運氣。”
“好運氣又是什麼意思呢?”
“死人不會說話,如果運氣好的話,兇手會落下了一些線索,那他就又能追殺下去了。”
“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
“什麼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