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有人全天候的在地底下值班,當然要負責吃喝拉撒吧。吃得能帶進去,=無=錯=小說=m。=QuleDU=拉的當然也需要運出來。
“既然通道在我們這邊,我們何必要去驚動暗室裡的四個人呢?”馮君揚吶吶的問道。
鄧霖順手拍了過來,馮君揚卻仍然睜大著眼睛。他當然知道鄧霖不可能真的去打他的。
果然巴掌一觸控到了馮君揚的肩膀便化成了撫摸,鄧霖嘆了口氣說道:“沒鑰匙你怎麼進石屋呢?”
暗室裡的人本來就是被安排救火的,他們就必須要進入石屋去引水,鑰匙當然就在他們身上。四個人輪班守著,鑰匙就不會再其中的一個人身上,最有可能的就是掛在屋內的一個顯眼處,這樣無論是誰都能第一時間去救火,且還能互相監督。
“能被安排在下面駐守的人,應該武功不會太高。”馮俊揚懶懶的說道。他的反應畢竟不慢,在知道自己理虧後,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吳季伯馬上點頭表示同意:“所以要點倒他們也應該不會太難。”
鄧霖卻小聲提醒道:“難度應該也不是很小吧。”
“就憑你的武功還搞不定那四個人?為什麼?”吳季伯吃驚的看著鄧霖問道,馮君揚倒是沒有說話,可是他那古怪的眼神就明顯的表明了他的立場。
鄧霖耐心的回道:“我們這次行動是不想金純知道的是嗎?”
吳季伯點頭。如果金純知道,他堂堂刑部尚書當然不用這麼費力又潛水,又鑽地道。
“所以我們絕不能殺掉裡面的四個人,對不?”鄧霖連珠炮似的問道。
馮俊揚連忙點頭,除了點頭外他還能做什麼?
“點倒四個人容易,可是隻要被其中的一個人看到我們的面目了後,我們也算失敗了,對不對?”馮俊揚剛要點頭的時候,鄧霖已經開始說了。
吳季伯的頭剛想停下來,一聽到這裡只能繼續點了下去。鄧霖說的沒錯,要幾乎同時準確的點中屋裡四人的睡穴,還要不被人看到,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一個人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個人陪我上去。”鄧霖馬上說了結論,“點穴要精準,點深了,他們早上都還沒醒來,也會被戳穿,畢竟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啥時候換班,點的淺則可能我還沒回來的時候他們就醒過來了。所以更需要一個人把守在那。”
“可是我沒練過那討厭的縮骨功啊……”吳季伯一開口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他已經開到了馮君揚的臉上的神秘的笑容。
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雖然剛從水裡出來,可是畢竟已經很久沒喝過水了。吳季伯瞳孔伸縮了下後,手指著鄧霖冷冷的說道:“你們早料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守著畢竟不放心,所以需要先試一試我。”
“恭喜你透過了考驗!”馮俊揚如無其事的回應道,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他的臉皮絕對不算薄的。
碰到臉皮比自己厚的人的時候,你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自認倒黴了。多少年沒在中原看到的縮骨功,今天三個人里居然有兩個會,吳季伯看著兩人消失的聲音,不禁用力捏了捏自己的人中,疼痛感瞬間傳了過來,原來不是做夢啊。既然不是做夢,那就是碰到鬼了。還是個倒黴鬼,吳季伯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標標準準的倒黴鬼。
暗室裡果然是四個人,兩個人睡著,呼吸非常的均勻,其中的一個還打著呼嚕,隔開門口兩丈就能聽到。另兩個呼吸聲卻顯得輕了很多,卻偶爾能聽到喝水和咀嚼的聲音,看來瓜子已經不嗑了,改為花生米了,生活居然還不錯,還有酒喝。
嘩啦一聲響起,聲音並不大。可是在這安靜的暗室中卻能很容易的聽到。嘴裡滿是花生的大漢臉色頓時一變,酒杯已經懸在了半空了,此刻已經被收了回來。
那聲音非常的熟悉,茅房裡有茅坑,旁邊有個蓄水的瓢子。每當方便完了後,就會用盛滿水的瓢子去沖洗一下,一方面能沖刷掉一些臭氣,一方面能讓那些東西走遠點。每天他們總能夠聽到那聲音,畢竟四個人了,一天三四次總免不了的。
這裡日常就是四個人,唯一可能人多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換班的時候。雖然看不到天,可是他知道現在遠沒到換班的時間。怎麼回事?茫然的眼神看著隊在桌子對面的另一名大漢。
“還愣著幹啥呢?還不去看下。”大漢顯然是個小頭兒,板起了臉就罵了過去。當然聲音也不大,畢竟還要考慮到兩個睡著的人。任何人在深度睡眠中被吵醒,火氣一般都會比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