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傳來了幾聲犬吠聲。鄧霖猛的一驚,接著就看到數條人影立即往北面撲了過去。
白絕不就在北面的房子裡嗎?難道是被發現了?鄧霖頓時眉頭一皺。可是就在這時,身後屋子裡的地板卻發出了一聲&;無&;錯&;小說 {m}。{qule}dU。{}輕微的聲音,鄧霖的人突然就不見了。
躲在了橫樑上,鄧霖屏住了呼吸。透過幕布上的小孔,他還是能看到小屋裡的大部分範圍。
吇呀一聲,只見地板突然裂開了一條縫,然後那縫隙越來越大,一大塊木板居然被翻了上來。一個錦衣人閃了出來。四周望了望後,朝下面打了個手勢,緊接著,居然又連續上來了很多人。可是後面上來的每個人的身體都似乎顯得僵硬,顯然是被點了穴位。每一個人的穿著都顯然不是唐門的人。
下面似乎藏了不少的人,像似沒有盡頭。一箇中年婦女的身後是一個花白鬍子的老大爺。老大爺腿腳不便,一隻腳踏上來後身形就顯得不穩了。那中年婦女連忙回身扶了過去,說道:“忠叔,您慢點。”
那被叫做忠叔的老大爺微微一笑,終於鑽了出來。忠叔似乎很有地位,之前上來的人沒有一個坐下的,在忠叔上來後,就把他扶到了凳子上。
三十八個人,鄧霖仔細的點了點。除了錦衣人在內的六個唐門子弟外,還有三十二人是外人。鄧霖的眼睛眯了起來,當初白鴿說的失蹤的不正是三十二個人嗎?
蜀中唐門果然了得。設定了禁地後還不保險,居然還在小樓內安排了地道。鄧霖現在覺得自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材。白絕那處是否是圈套呢?鄧霖想到這裡決定立即走。
這裡既然有地道,說明唐門本來就有準備,在得知了這些人轉移到這裡來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派人過來,當然也很有可能是唐君耀或者唐盡忠親自過來。所以留給鄧霖離開的時間不多了。
遠處的犬吠聲又響了起來,居然還不止一條狗,聽聲音至少有八九條。
下面的屋子裡卻是一陣輕微的騷動,幾個唐門子弟吆喝了一陣後才平息下來。此時一個身穿青衣的唐門子弟向那錦衣青年說道:“琳哥,記得我們早就說過,這裡根本不能放柴火的,旁邊都是樹林,很容易著火,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又走火了。”
那錦衣青年卻說道:“你懂個啥,別給我亂叫,長老們馬上就要來了,被他們聽到了可不好。”
那青衣人卻格格一笑說道:“沒這麼嚴重吧,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聽那犬吠聲叫的多厲害,肯定是聽到了北面屋子裡養的那麼多的蛇翻騰的聲音了,估計被火嚇得不輕。”
“廢話,蛇是冷血動物,這裡溫度一高,肯定要有異動了,那群看門狗不叫才怪。”錦衣人說道。
鄧霖一聽才鬆了一口氣,原來犬吠不是因為白絕,而是因為裡面的毒蛇。不過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還是應該趕快和白絕碰頭才是。想到這裡,鄧霖趴著身體,像壁虎般悄無聲息的沿著橫樑向外移動,趁著一陣加劇犬吠聲,他早已經閃了出去。
外面早已經人聲鼎沸了,尤其是東面的火光中閃現著無數條人影。北面只有狗叫聲,卻聽不到什麼人聲。
還好現在風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小樹林的火基本被控制住了,樹林中已經滿是提著水桶和掃把的人了。最後一小塊的區域也已經被撲滅了,樹林裡卻滿布著嗆人的煙。唐門滅火的人個個灰頭土臉的,大家剛想鬆了口氣,卻遠處有人叫了一聲:“再搜一遍,小心闇火死灰復燃!”
“媽的,就這麼點火需要出動這麼多人嗎?”一個藍衣人啐了一口說道。
旁邊一個青衣的同伴卻跟著說道:“唐密哥,你就少說幾句吧,我看情形似乎不大對。”
藍衣人聽了一愣,忙問道:“有什麼不對呢?”
“你沒看橋對面有多少人?他們設定了關卡了。我還聽說裡面那一層警戒線更加嚴密,硬是不讓人進,只能由毒堂的人進。”
藍衣人吐了吐舌頭說道:“裡面又沒被火燒著,那些毒物都在箱子裡,最多鬧騰下,不必這麼警戒吧。”
青衣人連忙說道:“狗叫的這麼厲害,他們肯定擔心有變,那些毒物可厲害著,所以不是毒堂的根本就不讓進。聽說毒堂的人在四長老的帶領下,已經進去了四十多個人了。後面那幢小樓已經被全部封鎖住了。”
藍衣人似乎也特別忌憚那些毒蛇的毒,臉色更加灰了,喃喃說道:“也對,那毒可不是我們經得起的,我們幹活吧,可是火都滅了,即使是闇火也需要有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