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微微一笑,轉身才發覺桌上的兩碗茶早已經兩頭了,不禁又重新倒滿了兩杯,舉起其中的一杯遞給了胡瀅才說道:“沒有瀅叔的扶持,我鄧朝曦一介武夫,焉能在朝廷落腳……”
鄧朝曦還沒說完呢,就被胡瀅打斷了,“罷了罷了,稱呼只是個代號,隨便你們以後怎麼叫我了。”說完兩人相視會意一笑,各自舉杯品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鄧朝曦才說道:“瀅叔今日邀我前來,不是為了釣魚這麼簡單的吧?”
胡瀅微微一笑,說道:“上次你我聊天,是什麼時候?”
鄧朝曦側頭想了一想後,才回答道:“您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了,竟是一年前在蜀中的皈依寺的事情了。”
“都一年多了,我邀你來聊聊天,有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