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寧夫人身邊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啪!”“啪!”李嬤嬤上前幾步,狠狠的兩個耳光扇過去,此時她也就派上了用場,公主身邊兒的嬤嬤,可不用看她們臉色:“雪夫人若出了問題,你們能擔當得起嗎?”
周圍頓時亂成一團,寧夫人原只在屋裡坐著,這會兒也走了出來,她身後的一杆妾室自然也跟著。
“你才放肆,你當這兒是什麼地方,竟敢。。。。。。。”寧夫人心中震怒,此時又怎會不知,她定是著了人的套,那楊初雪,她壓根不相信會暈倒。
寧夫人話還沒說完,李嬤嬤怒罵起來,衝到她身後兩個個妾室跟前,上下其手,從她們身上搜出兩個香囊:“好哇,你們這黑心肝的東西,明知雪夫人有孕,竟在身上帶那害人的玩意兒。”
李嬤嬤這話一說出口,寧夫人臉色變了變,惡狠狠瞪著那兩名妾室,真是不中用的東西,不過。幸好公主不知此事,還有挽回的餘地。
心中剛懷著僥倖,結果外面就傳來聲響:“長公主駕到——”
寧夫人臉色一白,強撐著口氣,立馬吩咐人找大夫來,並且還要多請幾個,她現在唯一能翻盤的,就是雪夫人裝暈。
長公主剛進來,就看見楊初雪暈倒在地,心中頓時一急,她對這個孫子可是看中得狠,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賞賜的丫鬟,竟會被當作藉口。-
“怎麼回事?”長公主面色陰沉,目光陰冷的四下掃了一眼。
李嬤嬤立馬拿著兩個香囊哭訴起來,長公主一聽,面色更是青黑,那兩個妾室也不是省油的燈,急忙叫著冤枉,說自己月事不調,那香囊是大夫所配。
長公主冷笑,什麼話也沒說,只讓人喧太醫,並把楊初雪移到房中。
李嬤嬤上前,指了指花廳,哭道:“求公主給雪夫人做主啊,雪夫人可是聞了那房裡的氣味兒才會暈倒。”
寧夫人心中暗急,如此情況的確出乎她的意料,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楊初雪竟然不管不顧,專把事情往大里鬧,並且還全都擺在明面上,轉頭對那兩個妾室怒罵起來:“該死的東西,身子不好,不知在屋裡歇著嗎,出來湊什麼熱鬧。”
兩名妾室立馬哭哭啼啼的討饒。
長公主懶得看她們一唱一和,不過是兩個替死鬼而已。只轉而讓人去看其他廂房,楊初雪現在不易一動,否則話,在這寧安堂裡,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沒過一會兒,輔國公竟然也來了,身後還跟著三名大夫。
寧夫人臉上一喜,有老爺在的話,又有大夫證明,想來長公主也不敢發難!
只是誰都沒想到,就連長公主同樣沒想到,大夫給楊初雪一看,個個都緊張兮兮的出來了,給寧夫人作假,有銀子拿他們自是願意,只是這脈象忽隱忽弱,出了什麼事兒,他們也擔當不起啊!
“請贖老夫無能,雪夫人這身子,怕是不好了。”老大夫糾結著眉頭說道,心裡是那個戰戰兢兢,暗自懊悔收了寧夫人的銀子。
“你說什麼?”寧夫人不可置信,頓時蒙了。
長公主怒火滔天,她比寧夫人更加不可置信,楊初雪明明派人請了她來,看起來胸有成竹,怎麼就會不好了呢,唯有漪紅和李嬤嬤等人心中明瞭,李嬤嬤對楊初雪佩服的,咱就不用說了,竟連大夫竟然都能瞞過去,並且還是瞞三個,這份本事了得啊!
殊不知,把土豆夾在腋下,會使脈象不穩的方法,還是楊初雪從晉江穿越文裡看到的,以前試過一次,沒想到還真管用。
長公主冷冷掃了寧夫人一眼,看都沒看輔國公,急匆匆走進屋子。
楊初雪聽見她來,悄悄睜開眼睛,努努嘴,示意她噤聲。
長公主心裡一鬆,她就說,這丫頭機靈得很,又怎會那麼容易出事兒。
楊初雪悄悄在長公主手中比劃,長公主點點頭,心中有了決斷,沒過一會兒,從屋子裡出來,便讓人在花廳裡,仔細的給她搜,等太醫來了一看,害人的瓷器竟然有七八件,就連喝茶用的碗兒,都是用藥水泡過的,這要是孕婦喝了一口,不流產也會早產。
長公主冷笑,接著讓人搜,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寧夫人嘴上叫著冤枉,說她只是找雪夫人問話,並無其他意思,還讓滿屋子女人作證,說雪夫人言語不敬,可她沒想到的是,當初她找來給自己作證的,輔國公另兩位妾室卻忽然反水,笑話,任誰知道這屋裡有害人的東西,而她們又多年不孕,心裡還會向著寧夫人才怪,並且楊初雪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