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還有一成則歸其他子女,自古以來嫡庶有別,誰也不能抱怨拿的少了,更何況皇帝還發了話,輔國公又豈敢虧待這兩個即將離家的兒子。-
過了正月十五,燕清雲便開始準備宅院,正月二十八正式搬離。
然後,在長公主的主持下,二月二十六正是黃道吉日,楊初雪自出嫁後,第一次穿上了大紅衣裳,挺著九個月大的肚子,拜祭宗族以後,親眼看著宗族長老把她的名字寫在燕清雲旁邊,心裡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一切發生的,快的,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雖然這一直是她努力的目標,是她心中所向往,但等到真的發生了,她卻感覺有些恍惚,生怕一覺起來,這夢,就醒了!
燭光閃爍的喜房裡,燕清雲喝的半醉不醉,一會兒抱著楊初雪,一會兒摸摸她的肚子,然後傻傻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嘟囔著說:“初雪,爺今日好高興,你終於是爺名正言順的妻了,只是,此次儀式太過簡單,你心裡可有怪爺?”
楊初雪微微一笑,看著他,目光變得柔和,她知道燕清云為此費了多少功夫,先不說這五進宅院,處處精緻不比輔國公府差,再說今日宴客,能叫來撐場面的人都來了,雖然大多是他的豬朋狗友,但鎮安侯府的人卻沒少到,並且長公主還叫來了幾個與其走的進近的大臣,雖然儀式簡單,但也是用了心。
畢竟,她的身份低微,還是從妾扶正上位,雖說族譜上寫的是嫡妻,但那也是因為李婉華犯錯被被貶的緣故,否則的話,哪有那麼好的事兒,繼妻雖然也是嫡妻,但一字之差,天差地別,長公主也是為了讓孩子出世,可以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才倉促舉辦儀式,能得他們如此厚愛,她感動都來不及,又如何能夠抱怨。
看著燕清雲臉龐泛紅,雙眼迷濛,下身微微凸起的碩大,楊初雪心中忽然一動,想著今日到底是他們的好日子,燕清雲憋了這麼久,應該也快忍不住了吧,為了杜絕貓偷腥,楊初雪壯大了膽子,紅著臉,握住他的巨大,然後來回抽動。
燕清雲悶哼一聲,瞳孔驟然收縮,忽然猛地睜大了眼睛怒喝一聲:“滾,爺是心有所屬的人了。”
楊初雪頓時鬱悶了,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悶悶的瞥了他一眼,鬆開手,把輩子蓋好,轉過身,背對著他,心裡那個氣呀,丟人丟大了,早知道就不該一時好心。
燕清雲這會兒也清醒過來,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悔得腸子都青了,當時他的確有些醉了,難得今兒高興嘛,自然多喝了幾杯,經過李婉華一事後,他再不讓別的女人近身,當時他
只想著初雪有了身子,不會有人服侍他,條件反射便怒吼出聲,沒想到卻把太座大人給得罪了。
燕清雲苦著張臉,心裡癢的難受,想著剛才酥酥麻麻的感覺,只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趕緊狗腿的抱住楊初雪,在她耳邊喚道:“初雪,初雪,爺知道錯了,再來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楊初雪把被子一捂,懶得理他,燕清雲皮粗肉厚,自然是求追不捨了,只差沒賴驢打滾,滿地咆哮著撒嬌了。
至於當晚他到底有沒有得償所願,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就只有天知道了,不過聽院子裡的下人說,第二天燕清雲起來,那是一個精神抖擻啊,嘴巴快要笑歪了。
☆、第一零七章
燕清雲是高興了;楊初雪卻很不開心,挺著九個月大的肚子,身子本就疲憊;第二天早上起來,還要面對一件膈應人的事兒,楊初雪有時候會想,其實當小妾也不是沒有好處,這嫡妻,還真是一項考驗人的功夫!
首先考驗的,便是那氣度。
話說,楊初雪今兒難得沒賴床,原想著是當家做主第一天;雖說長公主府離得遠,但作為新上任的兒媳婦,怎麼也要去給婆婆敬個媳婦茶吧。
燕清雲擔憂楊初雪身子,原本是不允的,但在楊初雪的堅持下,燕清雲以今晚繼續為條件,高高興興換了衣裳,臉上那個傻笑的,只差沒把嘴巴咧歪了。
楊初雪滿頭黑線,就知道男人慣不得。
兩人收拾完畢以後,正打算出府,漪紅眼神涼涼的進了屋子,福了福身,很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姐,姑爺,眾位夫人前來請安了。”
楊初雪那個心啊,頓時瓦涼瓦涼的,幽幽地瞥了燕清雲一眼,啥話沒說,任由漪紅扶著她去了正廳。
燕清雲渾身一抖,趕忙屁顛的跟上,心裡感覺很有些委屈,話說,這真不是他的錯啊!
來了正廳之後,楊初雪端正坐下,接著便叫了聲傳——
漪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