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兩天還沒覺得什麼,後來幾天,就深呼三公子英明瞭,像他這種公子哥兒向來都會享受,楊初雪給弟弟準備的東西,都是他們問了幾位前輩之後,按照慣例來的,燕清雲這人嬌貴,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夠舒坦,話說,貴公子,也有貴公子的好處呢。
幾日之後,兄弟倆出了考場,除了顏色憔悴一些,別的倒沒看出來,不過對燕清雲的態度,卻是上了一個檔次。
燕清雲心裡那個樂啊,直在楊初雪面前邀功。
楊初雪懶得理他,見弟弟們累的眼眶發黑,吃過飯,便讓他們先去歇下,結果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等待放榜的日子風平浪靜,放榜當天,燕清雲早早就派人出去打探,楊荀盛坐立不安,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楊荀朝看著雖然淡定,但拿著茶杯微緊的手指卻洩露了他的緊張。
“你們別擔心,實在不行過幾年再考就是了,萬一不中,不是有爺在嗎?爺給你們捐個官兒,放心絕對是實缺那種。”燕清雲有些看不下去,出言安慰勸了起來。*。**/*
楊初雪唇角一抽,他這是在安慰人吧,對吧!
楊荀盛黑著張臉,這人若不是他姐夫,看著那張燦爛的笑顏,他簡直恨不得打上一拳。
楊荀朝滿頭黑線,經過這些日子相處,若不是對這位三公子的腦抽風瞭解甚深,還真會以為他在嘲諷。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楊初雪從開始的緊張、盼望、到現在的淡定,一邊喝著茶,一邊嗑起了瓜子。
“中了,中了,楊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中了。”一個小廝興高采烈的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
楊初雪聞言一喜,立馬道:“賞!”
楊荀盛和楊荀朝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紅撲撲的,到底年紀還幼,雖然期盼已久,但乍一聽聞這喜訊,還是難免興奮起來。
“考了多少?”這其中最冷靜的,恐怕就是燕清雲了。
“回公子爺的話,楊大公子中了第三十七名,二公子中了第九名。”
燕清雲心中一樂,只感覺與有榮焉,心中頓時也興奮起來,連叫兩個好字:“好!好!賞!西苑所有的奴才,都賞兩個月月錢。”
楊初雪一聽,急忙也對漪紅道:“別院那邊的下人,也都給我賞兩個月月錢。”
“是,小姐。”漪紅抿嘴一笑,其實她早就準備好了。
西苑鬧這麼大動靜,輔國公府又怎會不知,寧夫人聽說後,臉色頓時鐵青,她兒子的傷,現在可是還沒好呢,她就說燕清雲這幾日怎會沒找麻煩,聽說楊初雪活蹦亂跳之後,她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敢情所謂的暈倒,所謂的身子不好,都只是一個局而已,偏偏她還往套裡鑽。
這會兒寧夫人已然忘記,其實是她自己先找的麻煩。
因為兄弟兩中了舉,輔國公倒是大方的召見了一番,只是神色卻是淡淡的,言語之間,只說著自己的小兒子,來年三月,五公子也要參加會考,讓他們無事可以多交流,此舉算是把兄弟倆拉入了五公子陣營,若他們當真動心,和三公子也會對立起來。
楊初雪聽了之後,沉默無言,輔國公這老子當的,就連她都不屑了,竟然連楊老爺都不如。
當晚燕清雲便在西苑擺宴,知道父親的發言後,只自嘲的笑了笑,並不在意,這些年對父親的偏心早已習慣,只是對楊初雪的沉默,和兄弟兩的婉拒,心中卻是很高興,其實他心裡明白,楊荀盛和楊荀朝要真跟著五弟,那絕對比自己單獨奮鬥有前途。
隔日,楊荀盛和楊荀朝便要告辭離開,畢竟,他們只是外人,長期客居輔國公府,就算他們願意,恐怕也有人要說閒話了,並且,中舉之後還要宴客,怎麼說他們也是楊府的人,在京城又不是沒有宅子,總不能就連宴客,都要燕清雲包辦。
楊初雪依依不捨,但她也知道他們說的在理。
燕清雲看的直心疼,攬著她說:“弟弟們又不是不來了,你多注意著身子,如此傷心,豈不是讓他們擔心嗎?”
楊初雪詫異的瞥了他一眼,燕清云何時這麼會說話了,不過,心中的憂傷,卻是淡了一些,她又何嘗不知這個理兒,只是心裡有些難受罷了,楊初雪把此歸類為孕期反映。
兄弟兩見狀鬆了口氣,對燕清雲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話說,他們還真怕姐姐灑金豆子,姐姐向來很少哭,真要遇到了,他們也只有不知所措的份。
燕清雲心裡一高興,胸板兒挺的那個直呀,把楊初雪護得更緊了。
兄弟倆正收拾著行禮,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