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位大人。。。。。。”
楊傑瞥了胖子一眼,話音未落,那胖子就跳了起來,罵道:“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侯府談條件。。。。。。”
“讓他說完。”靖安侯冷哼一聲,重重磕了一下茶碗兒,淡淡的眼神一掃,那胖子立馬收聲。
“侯爺果然英明,那小人也不繞彎子。”
拍了靖安侯一個馬屁,楊傑接著說道:“路行千里只求財,主人也是一樣,咱們平民老百姓,既不能獨當一面,也招惹不起大人物,只想在侯爺庇護下賺點小錢,主人說過,京城雖好,卻不是故鄉,能開啟一條路面最好,實在不行,就收拾包袱還鄉,反正不許給他帶去麻煩,否則的話他又是何苦來哉,本不缺這幾個錢,為此招惹上是非,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小人說話比較值,還請侯爺見諒,咱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
楊傑這話說的極為漂亮,隻字不提那胖子如何,先點明侯爺的重要性,再說明自己的立場,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靖安侯還不能說出一個錯字,商人唯利是圖是天性,你自己庇護不了人家,難道還能怪人撤出嗎?特別是最後一句話,這是暗諷他無能呢。至於那胖子嘛,靖安侯的家事,又豈是外人可以插嘴的,相信靖安侯心中自有定論,楊傑的優點,好就好在知情識趣懂分寸,哪怕只是區區小事,靖安侯也要領他一個情,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嘛。
“這話說起來,倒是本侯的疏忽了,讓你主子放心,本侯一定會徹查清楚,雲裳坊是本侯的產業,與國公府無關。”靖安侯面色微沉,低啞的聲音富有磁性,有著說不出味道的任重感,就彷彿只要是他說的話,就絕對會一言九鼎,讓人忍不住要去相信。
楊傑心中滿意了,暗歎小姐還真是測算無遺,哪怕身在千里之外,都把這京裡的形勢猜了個七七八八,他們的確是小人物,但靖安侯的處境也不是真的那麼好,和則雙贏的局面,他又何樂而不為。表面看楊傑是來告狀的,但實際又何嘗不是警醒,沒查出什麼倒好說,倘若當真出了什麼事兒,這個情,靖安侯無論如何也要領,說不定將來與靖安侯府的聯絡,又可以更進一步了。
“姐夫,你怎麼能聽他的,靖安侯府若是被如此小人捏拿住,將來如何在京城立足,姨父可是。。。。。。”楊傑心中高興了,可是有人卻怒了。
“住嘴。”靖安侯厲聲斥喝,打斷胖子的話,楊傑渾身一抖,打了一個激靈,趕忙鞠躬哈腰:“侯爺還有事要忙,小人就先行告退了,主人那還有一樁小事想求侯爺幫忙,若是得閒,還請侯爺抽個空,小人改日準備好了再來。”
楊傑這話一說,不僅那胖子,就連靖安侯身後的管事都變了臉色,區區一個下人,竟敢如此跟侯爺說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這就不是不知分寸了,簡直就是放肆,誰給他的這個膽子。
“行,改日你備好拜帖,空了本侯會著人吩咐。”靖安侯並沒有考慮多久,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應了下來。
楊傑擦了一把冷汗,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急忙恭敬行了一禮離開書房。想不通小姐有何事煩勞侯爺,並且還非要他在侯爺怒氣正盛的時候說,嚇死他了,不過小姐的心思難懂,他也從沒看透過,希望這次辦的事兒,能讓她滿意吧。
“侯爺。”靖安侯身後的管事喚了一聲,眼神略帶不贊同,只是上下尊卑有別,他也不能多說什麼,只緊皺著眉頭,顯示他的不滿。
“梁叔無需介懷,本侯心中有數。”靖安侯面色一緩,顏色和悅地說道,對待梁叔的態度,和剛才天差地別。
“姐夫,你這是自降身份,他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對外人比對國公府還好,我們可才是一家人。”胖子跳了起來,理直氣壯地指責。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靖安侯冷冷一笑,一家人,有這樣的一家嗎?不僅斷他前途,還要絕他後路,已經把他逼到商賈一流,竟然還想要斷他財路,真是他的好妻子,好妻弟啊,只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想起稚齡幼子,靖安侯緊緊拽起拳頭,一腔怒火不知道往哪發洩。
深深吸了口氣:“成章想做生意,怎不早跟我說,我身邊兒正缺人呢,你是二嬸的親侄子,原還怕她責怪我會帶壞你,既然二叔有心,若你能說通岳父大人,就來我身邊幫忙吧。”
李成章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麼順利,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以前他可是想盡辦法,都沒在生意上插上一手,今兒那小子來鬧一出,也算是意外之喜,立馬喜形於色道:“姐夫放心,爹早有這打算,姨父也同意,只是不好來跟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