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惱羞成怒,還是我真的說中了什麼?”
喬兆森緊密著唇,良久,他略略放低聲音:“不是你想的這樣,別生氣了,你看你,兩條眉毛都皺在一起了……”
慕筱白甩開他的手,平穩一下心緒:“怎麼回事啊,喬兆森,明明是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卻讓我理所當然的接受,我跟你結婚才幾日啊,你轉眼就給我整出個孩子往家裡帶,明明一個比十萬個為什麼還要為什麼的問題,你卻不讓我多想,不讓我多問……但是,我是你妻子啊,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你會不會多想?粱奕洲也好,梁任北也罷,我不管你和梁家到底有多少貓膩,現在我讓你立馬跟他們斷掉一切關係,如果斷不了,或者你希望繼續糾纏,對不起,我不陪你們玩了……”頓了頓,她抬頭看向喬兆森,“你把我的嫁妝還給我後,我們一拍兩散吧,男婚女嫁互不干涉……”
“筱白!”喬兆森打斷她的話,面容嚴肅,眼神深沉:“離婚的話,以後不要說了,這次當我沒有聽到。”
慕筱白沉默了下,說:“喬兆森,我不是你,有些話你聽到了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但是對於有些事情,它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做不到無動於衷……這跟情愛無關,即使我只是你配偶欄的一個名字,你多少要為我考慮一下。”
…
下了好幾日的秋雨,天空終於放晴。慕筱白隨便找了個理由,打包了個包袱,回孃家住幾日。
現在天氣秋高氣爽,回家道路兩旁的梧桐葉子都變成了金黃色,像是染上了晚霞般。每次晚飯後,她便出去走一圈,夕陽西下,腳踏落葉,那感覺特別文藝。
慕筱白想,喬兆森可真有能耐,活生生地把她整成了一個傷春悲秋的文藝女青年。
在此期間,喬兆森找過她兩次,每找她一次,慕筱白便加住一天,後來,喬兆森也不再來找她了,不過每天兩個電話,很準時。
早上提醒她不要亂吃東西,晚上讓她注意別踹被子,或者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會接到他的電話,說今天可能會下雨,讓她出門別忘記帶傘。
諸如此類,惱人得很。
…
中午在家裡吃完午飯的時候,慕高達終於忍不住將筷子敲在碗上:“吃完這頓飯後,給我滾回喬家去。”
慕筱白慢條斯理地撕開雞腿肉放入嘴裡,頭都不抬一下:“怎麼,才住幾天,就嫌棄我了?”
慕高達被氣得不輕:“哪家媳婦會像你一樣,新婚沒幾日就搬回孃家住的?”
慕筱白轉臉對慕高達笑了下,笑容討好:“爸,我這不是想你和媽嗎,你不多留我幾天,還拼命趕我回去,我是你們親生的麼,如果不是,你現在給我個我親生父母的地址,我往他們家住去?”
慕高達指著她:“我怎麼就生了你?”
坐在一旁的吳美玲連忙舀了勺冬瓜湯到慕高達的碗裡,埋怨道:“前幾天還跟我抱怨,說女兒嫁了,整個家就顯得空落落冷清清的,現在女兒回來住幾天,怎麼還氣著了呢?”
慕高達的怒氣被吳美玲平息了不少,嘆了口氣說:“她在孃家一住就那麼多天,喬家的人會怎麼想?”
吳美玲看向慕筱白,問她:“你是不是和兆森吵架了?”
慕筱白:“沒有,他那性子,我和他能吵起來了麼?如果能和他吵起來,我也成神仙了。”
“那無緣無故為什麼回家?”
慕筱白對吳美玲笑嘻嘻:“不是說了麼,想你了唄。”
吳美玲難得皺起了眉頭:“吃完這頓,給我回去,以後如果想我和你爸,打個電話過來,我們去看你。”
慕筱白:“如果我天天想你們怎麼辦?”
吳美玲:“你這熊孩子……”
…
下午,慕筱白帶著吳美玲幫她準備的各種從鄉下捎來的土特產回到了喬家,同行的還有一隻白色的大貓,一團團肥肉,長長的絨毛幾乎遮蓋了短短的四肢。
慕筱白對大白說:“這段時間跟我來喬家住,安分一點,他們家不比自己家,如果想便便了,喵個聲,不要太隨意了。
大白來到慕筱白腳下,咬了咬她的褲腳:“喵……”
慕筱白嘆了口氣,正要俯身抱起大白去衛生間的時候,大白已經向另一邊跑去。
大白來到某人的身邊,喵喵個不停,見某人不理會它,還試著跳起身子,不過礙於體重超標得厲害,前腳都很難離地。
“好不容易回趟孃家,怎麼不多呆幾日,白白,你怎麼那麼沒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