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得飛一天,現在只需半個時辰就能到達。
望水鎮前,李天澤從天而降,看到望水鎮同樣是一片廢墟,心裡異常悲痛,他的家宅同樣也是廢墟一片,他心中淒涼,不由地眼淚狂湧而出。
李天澤對天吶喊道:“諸位鄉親,父母姐妹們,我李天澤定會剷除魔人,替你們報仇。”
狄雲鶴也從飛舟上下來,來到李天澤身邊,板著臉訓斥他道:“你又哭又叫的,成何體統,哪裡有修真者的做派,你的家人或許沒事,我發現鎮中一家府邸外設了高明的陣法,之內還有活人生機,你快去看看吧。”
李天澤一喜,施禮道謝後急忙跑去,剛才卻是跌份,他光顧著哭了,還未曾前去自家門廳。
來到李府之前,外面看起來仍是斷垣殘壁,可他踏入倒塌的大門時,就感到了有些不同,有一種奇特的禁制把他攔在外面。
他曾經在家中佈置過一種陣法,為保護家人安全,那種陣法可以抵擋築基期修士的攻擊,可謂強悍之極,不過他現在面對的這種陣法和他佈置的有些不同。
他手上凝出一把靈力劍,就把禁制光圈隔開一道裂口,鑽了過去,進入了禁制之內,他的家宅之中。
李府儲存完好,完全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樣,真正的大門出現在他面前,書寫有“李府”字樣的門匾還掛在門樑上,不過上面已經出現了蛛網灰塵,看起來很久沒人打掃過了。
狄雲鶴說府中有人氣,定是他的家人無疑,不過他親手佈置的陣法是被何人改變的,為何從防禦性陣法改成了迷幻性的陣法,改變陣法的人有何用意,他一概不知。
跨入自己家的大門,他用神識掃視一眼,就發現了後院有人在勞作,他急忙奔走過去。
後院一片土地上,一個古稀老者正在一片苞米地裡除草,原先這片土地是李府的花園,現在群花被剷除,種上了維持生計的穀物。
“福伯。我爹孃和我姐姐們都在哪裡。”李天澤來到低頭鋤地的老者面前,急切地問道。
老者抬起頭,用渾濁的雙眼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使勁揉揉眼後,不敢相信地說道:“少爺,真的是李家的仙師少爺,員外他……他……您快快屋裡坐,老漢細細給你說來。”
福伯原是李府的管家,也姓李,不過膝下無子,老婆又死的早,乃是老光棍一根。
二人來到李天澤以前常住的後院,走進了一間屋子裡,這裡雖不是李天澤居住的那間房,可也是在同一個院內,李天澤很是懷念。
“少爺,我這沒有茶水,都說仙人飲的是瓊漿玉露,老漢我只能給您端一杯清涼的井水了。”福伯從水壺中倒出一杯水,遞給了李天澤。
李天澤睹水思人,一口飲下,請年事已高的福伯坐下,向其問道:“福伯,我已經感到此院只有你一人,我的家人到底怎麼了,你如實說來,我挺得住。”
福伯嘆了口氣,慢慢說道:“說來話長,五年前,魔人突然現世,很多村落遭到襲擊,望水鎮也不例外,不過有少爺施的陣法,全鎮百姓有不少人躲到了李府中,避開了一劫,但是農田房舍被毀,倖存的人無以為生,紛紛逃離了家園,去大的城池討生活去了。你的三個姐夫們趁著員外病重,私下裡分了家產,脅迫你們姐姐們離開李府全部各奔東西,把員外和夫人留在了老宅裡,不管不問。”
“虧我李某人對我的三位姐夫不薄,他們居然如此對我父母,真是世態炎涼。”李天澤忿忿不平,同時對他的三個姐姐也有些怨念,相夫教子,她們做的不成功。
福伯老眼中也有些淚光,繼續說道:“後來,員外終因年老多病再不久後離開人世,你母親也因悲痛染上了疾病,在一年前離世,現在府邸中就我一人,以前的家丁也都離開了,去某生計去了。”
“那我佈置的陣法是何時改變的,怎麼會和以前的不同,是不是有人來過。”李天澤繼續問道。
福伯回憶起來,開口說道:“三年前,一個自稱百花谷孫長老的仙師來過這裡,他又多佈下了道幻陣,把李府隱藏了起來,讓我看好門廳,說你遲早會回來的,他還給了我一粒仙藥讓我吃下去,我的身體才能支撐到現在,老漢我就靠著在府中種些糧食活了下來,也順便為李家看守門戶。”
聽福伯的話來人是孫志遠,他為何如此關心自己的家人,恐怕也是高勝和楊瑩向谷主提到的吧,不過孫志遠他還準備去見一見,幽冥葫蘆需要元嬰期來煉製,近十年過去了,孫志遠應該已經化嬰成功了吧。
李天澤在得知父母是染病身亡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