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這一點勝過千萬啊!
展昭見陷入沉思的蘭竹的臉色越發難看,他連忙喊道:“蘭蘭,蘭蘭你怎麼了,丁家兄弟可是會有什麼難?”
蘭竹聽展大人替丁家兄弟問吉凶,她把連撇到床裡道:“不,是他妹。”
展昭聽到丁月華會有危險,他立即問道:“他妹子,他妹子會有什麼危險!”
聽聽這語氣,真是滿滿的急切(JQ)啊!然後蘭竹又聯想到她回來之後展大人就變得不得勁,難道這是訂婚了都改變不了的定律嗎?
她是要坦然分手,成全這對兒苦命鴛鴦?還是要插著旗子,去找半路插足的“第三者”?還還是要以恩情、各種情義束縛住展大人,讓他和自己過一輩子?她還可以讓包大人為她做主,不過她好像還沒訂婚吧,以什麼名義去告呢?
展昭問完後並沒有得到蘭竹的回應,這可不是她的性格,等了片刻,展昭發覺不對,他立即坐到床邊,沒想到竟然看到她流淚了,他立即抓著她的手緊張的問道:“蘭蘭,到底怎麼了,你別不說話,到底怎麼了?別哭了。”
蘭竹推開展昭的手,哭著腔道:“什麼怎麼了,自從這次我回來你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就像欠了我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似的,不應該說在我面前就像個罪人似的,無微不至的照料,甚至可以說有些低聲下氣,可卻不像以前那麼親密了,要不是我死纏爛打,你還不早走了,連線個吻都在緊要關頭停住了,還不上我的床怕毀了我名節,婚都定了,害怕會什麼名節!不,您還沒正式提親呢,只是帶著我祭了個祖而已,根本不算。對!原著裡也是你祭完祖,出去旅遊碰到丁老二,你就跟著他到他家,然後跟丁月華比劍,再換劍當定情信物,定情了那你去找她啊!你在我這兒跟贖罪似的是個什麼事兒!我就這麼壞……唔唔!唔……”
展昭堵住了蘭竹喋喋不休的嘴,他終於知道蘭竹為什麼哭了,原來都是歷史害得,他和丁月華見都沒見過,怎麼會定情,竟說他移情別戀,就這麼不相信他嗎?想著展昭狠狠的吮.吸了一下她的紅唇,舌尖掃過她一個個貝齒,如白玉般細滑如質,撬開那一拍貝齒,輕輕地勾起她細軟柔韌的小舌。
蘭竹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展大人強吻了!
她傻呆呆的瞪著眼睛,不過她眼神因著突如其來的吻迷離,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展昭朦朧似幻,她腦子裡暈乎乎就像被電擊了一般,她的舌頭不自覺的回應著展昭的吻,腦子裡就像缺氧一般一陣陣的發麻,渾身酥軟使不上一絲力氣,直到胸腔抗議了蘭竹才回過神來,她兩手胡亂的推著展昭,讓自己不至於死在一個吻下。可是蘭竹推了兩下沒把他推開,反而換來更強烈的吻,然後她才被釋放。
蘭竹扶著床沿喘著粗氣,她口腔發麻,渾身酥.軟,半晌還沒能從被強吻的震撼中清醒,這還是展大人麼,這不是邪魅狂狷的霸道來襲麼!她攻略粗了一個風格迥異的故事\\(\"▔□▔)/↑
展昭將渾身無力的蘭竹移到自己懷中,他語重心長的道:“大人不是說了,歷史並不完全可信,難道我便那般不值得你信任?在未遇你之前,展昭曾想,因這一身許與青天朗月,四處奔波,九死一生,本就想孑然一身,盡心盡力,展昭已絕成家的念頭。然而,那日路遇烏盆,心中莫名的心跳,才知道什麼是隻屬於我一人的守護,你附於我的衣服上,我們的因緣便已是上天註定。不過……”
展昭嘆了口氣,拍了拍蘭竹的背繼續道:“不過,那時的我,卻有些竊喜,你為魂魄之身又只能附在我衣物之上,你我結為陰婚,沒有人能傷害到你,沒有人能將你自我身邊擄走,我便少了許多顧忌。你恢復人身時,我是自心底為你高興,卻不免有些不該有的心思,還讓你自家中被擄走,我……”
“自是對你有許多愧疚。”
蘭竹聽著展昭從告白,到深深的自責,她拿手搓著他的胸膛道:“看來你的確有愧與我,所以你以後我的要求你都要滿足我,來彌補你的過錯,不過不能向剛才那樣,看著親近實則疏遠。至於被擄走的事嘛,那雖然是巧合,避免不了,但為了避免以後有心人為之,我們還是得提高警惕,所以你不僅不能動不動就想著甩下我,還得把我培養成武林高手,這樣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