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當掌門等人。長孫鬱風與之相比雖然相去甚遠,但也不至於醉酒後竟會下盤虛浮。
長孫鬱風不敢多想,當即盤膝坐地,提氣運功。不大功夫,便見他頭頂冒出縷縷青煙,青煙漸成一圓環將他環住,長孫鬱風手指輕輕顫動,陡然發力,那青煙化做數段,襲向水面,水面跳了幾跳,又平靜下來。長孫鬱風收功站起,仰頭望天,暗自揣測:內力不純是因為受損,而自己並未受過傷,也不曾與人打鬥,怎麼會受損呢?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中毒。中了類似化功散之類的迷藥。是那位內奸下的毒?會是誰?下的又是什麼毒?怪不得昨天七叔說大家覺得的不妥,是什麼毒呢?他的眼皮忽然跳了一跳,蔓陀蘿!一定是蔓陀蘿花,如果是個擅長此毒之人,想必是不會讓自己在第二天的早晨有所感覺的,所以一定不是崑崙派的人,是他們收買了鬼域中的人,這個人是誰?
他也不及多想,當下取出一枚花語眠香丸服下,然後重新坐下運功驅毒。也不知那人給他下了多少,待他將毒素徹底驅出體外時,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山鬼等人見他在練功,未敢上前打擾,此刻見他收了功了,方才上前扶持他洗漱。長孫鬱風旁敲側擊的才聽說原來昨日他醉的不省人事是賀雨軒和康淵將他扶到水閣門口,山鬼、火狐等人用軟床將他抬進來的。又因長孫鬱風執意要在水閣中過夜,她們又將他安置在了水閣中。而長孫鬱風回來後,連口水也不曾喝,倒頭便睡,枉那蝶妖巴巴的做了醉酒湯。長孫鬱風不覺汗顏,想自己堂堂一八尺男兒,醉酒後身子愈發沉重,這幾個姑娘定然是大費氣力才將他送到水閣的,想至此,他黑黑的面孔居然有些發紅,向山鬼等拱了拱手道:“在下實在失禮的緊,大醉後居然要勞動幾位姑娘。”山鬼抿嘴笑道:“長孫姑爺可折殺婢子們了,扶伺公子和姑爺原就是婢子們份內之事。”長孫鬱風尷尬稍減,道:“雨軒也是,好人不肯做到底,送我到了門口,還不肯多走幾步。”火狐笑道:“門口那幾個字他還認得,只要公子一天令人不撤去,沒有公子和魔王的首肯,這冰湖水閣,便不能由人隨意來去。”
說到楚連城,長孫鬱風閉緊嘴,不肯說什麼了。山鬼等人倒也善解人意,當即招呼人給長孫鬱風準備早飯。長孫鬱風也不再客氣,匆匆吃了兩口,便直奔冰景涼亭。
鬼域魔王正在和柔姑、及鬼劍、鬼機、鬼腿在廳中議事,見他進來,幾人不覺面露微笑,昨夜長孫鬱風大醉之事顯然也是人人皆知了,長孫鬱風自也知道他們笑容的含義,不免有幾分尷尬。柔姑柔聲道:“風兒昨夜睡的可好?”長孫鬱風點頭道:“多謝姑姑問候,還好。”鬼域魔王撫須笑道:“風兒這麼一醒便來這裡,可是有話要知義父說?”
長孫鬱風略一遲疑,看了看三位護法,魔王道:“但說無妨。”長孫鬱風向三位護法拱手一禮道:“三位叔父見諒了,此事實是關係鬼域生死,晚輩馬虎不得。”鬼機笑道:“風兒不必多疑,無妨無妨。”長孫鬱風方將早起的發現說了一遍,魔王等人無不皺眉,鬼機道:“怪道近來總覺真氣不足,原來是如此。哼,這個奸細若給我找出來,哼哼。”魔王一拍扶手,道:“想不到姓謝的居然收買了咱們的人,不知是哪個沒骨頭的奴才,要出賣大家。”長孫鬱風道:“義父,我這裡有邵神醫配製的花語眠香丸,專解此毒,請幾位先服下驅毒,只盼中毒不深才好。”
鬼劍道:“此話怎講?”長孫鬱風嘆道:“這蔓陀蘿花的毒素原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侵蝕人的五臟六腑,傷人經脈,衰其內力,以達出其不意,一舉克敵。如果中毒已深,解起毒來自也是大費周折。當年師公便是給姓謝的下了此毒,而給他殺害的。”魔王等人微驚,長孫鬱風又道:“義父,既然咱們這裡有了奸細,大家須當小心從事才好。”
鬼域魔王微微一笑,道:“風兒說的甚是。”長孫鬱風臉色微紅,心想:義父他們都是老江湖了,這話也用我來說嗎?嘿嘿。真是班門弄斧了。鬼機道:“風兒可有計較?”長孫鬱風道:“願聽義父指教。”鬼域魔王笑道:“你們瞧瞧,這孩子哪裡有那老魔頭的影子?那老魔頭一向驕傲,想不到風兒居然如此的謙遜圓滑啊!”長孫鬱風大窘,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柔姑笑道:“魔王,你怎麼這樣說風兒,你是前輩,風兒當然要唯你馬首是瞻了。你道個個和咱們麟兒一樣的無法無天嘛。”魔王四人呵呵笑了起來,長孫鬱風更是窘迫不堪。
鬼域魔王招手道:“風兒近來。”長孫鬱風走到他身前,鬼域魔王在他耳邊細細的說了一番,長孫鬱風面露喜色,道:“還是義父見識老辣。”鬼腿笑道:“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