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免生事端。
陸昭走後不久,杜珉智等人就闖進了浮鷹島的分舵。孫茗淞和玉奴正在房中竊竊私語,外面已傳來打鬥聲,玉奴嚇了一跳,道:“茗哥,出了什麼事?”孫茗淞皺眉,不知是仇家,還是傲氣堂找到了這裡。
他拉開房門,一個人已跌跌撞撞的闖了來,正是妙歌。妙歌急道:“小姐,姑爺,你們快走,虎嘯山莊的人殺來了,譚舵主他們正在抵擋,你們快離開這裡。”玉奴一驚:“虎嘯山莊?茗哥,咱們要怎麼辦?”孫茗淞腦中念頭急轉:虎嘯山莊的人居然殺到了這裡,當務之急只有護著玉奴快快離開,至於其他……唉!且不去理會。他向玉奴道:“不要急,我去看看。”玉奴拉了他的衣袖,顫聲道:“茗哥,你……你要多加小心。”孫茗淞拍拍她手,柔聲道:“放心!”隨後趕來的雅歌也急妙歌道:“不要說了,姑爺,你快帶我們小姐走吧,這裡實在危險。”玉奴道:“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扔下你們不管!”雅歌道:“這不是扔下不扔下的問題,如果……如果小姐你有個什麼閃失,要我們怎樣向夫人交待啊?我們死不足惜,你可不一樣啊!真是的,不知表少爺和二公子去了哪裡。”
孫茗淞還想說什麼,杜珉智已直闖進了內宅,大聲喝道:“你們誰也別想走!姓楚的丫頭死了,你們就要替她還債。拿命來吧!”說著揮刀劈向孫、玉二人。孫茗淞忙不迭的將玉奴擋在一邊,生怕傷著她。
杜珉智等人是要將浮鷹島的分舵剷平,因此也是有備而來,均帶了兵器。孫茗淞和玉奴大喜之日,手上自不會再帶利器防身,這可就吃了大虧了,孫茗淞一邊和杜珉智拆招,一邊叫道:“玉奴,你們快走。”玉奴哪裡肯依,縱身跳入圈內去幫孫茗淞。妙歌二人不甘落後,四人合力去戰杜珉智。
其實若是單憑孫茗淞的武功,想要和杜珉智拆個幾十招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杜珉智雖是前輩高手,孫茗淞也絕非泛泛之輩,久了不說,讓玉奴主僕逃離此地還是可以的。可玉奴偏不肯一個人走,他手頭上也沒有趁手的兵器,而且還要分神照應玉奴,這樣一來可就吃了大虧。不過三五十招的功夫,孫茗淞便已落在了下風。孫茗淞搖頭,向玉奴道:“快走!”玉奴眼中含淚道:“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孫茗淞急道:“你先走!妙歌,你們帶她走,回頭我去找你們。”
妙歌頓足,拉了玉奴要走。杜珉智焉能放過她們,一刀砍向玉奴,妙歌和孫茗淞同時驚叫,孫茗淞伸手將玉奴攔在身後。妙歌已縱身撲了上去。杜珉智手起刀落,砍在了妙歌背上,妙歌吃痛,尖叫一聲,險些倒地。孫茗淞雙掌齊發,將玉奴和雅歌送出牆去。又向妙歌道:“走!你們保護她。”妙歌頓足道:“事已至此,走有何用?妙歌情願留下幫助姑爺。”杜珉智獰笑道:“幫他?只怕你沒有這個本事。就算楚連城在這裡,也沒有人能逃出去。”妙歌揮手,手中長練飛向杜珉智。
玉奴還要進去,雅歌道:“小姐,你在這裡只會讓姑爺分心,你……你還是走吧。”說著不由分說,拉了她就走。二人茫無目的,只想先離了此地,跑出不遠,便見陸昭的身影向這邊過來,他是來看長孫鬱風的。雅歌叫道:“二公子,快去我們姑爺。”陸昭吃了一驚,已縱身迎了上來,說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傷了?”
雅歌道:“虎嘯山莊的人打到分舵,要大家替二小姐還債,姑爺在和人打著呢,那人武功好的很,你,你快去幫他。”說著眼淚已流了下來。陸昭眉毛挑了挑,向玉奴道:“鬱風呢?他沒有幫忙嗎?”玉奴搖頭道:“他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二公子,茗淞他……”陸昭安慰道:“你們兩先去找個安全所在,我去幫他。”他頓了頓道:“你們就去找個客棧好了,一會我們去那裡和你們會合。”雅歌點頭:“二公子,這城裡有個彩雨樓,我們在那裡等你們。”陸昭點頭,身形一閃,已向浮鷹島的分舵而去。
待陸昭到了分舵時,虎嘯山莊眾人卻已撤出,諾大的宅子滿目瘡痍,屍橫遍地。陸昭眼皮跳了跳,叫道:“譚舵主。孫兄。你們在哪裡?”靜悄悄的無人應聲。陸昭手中握劍,縱身跳上屋頂四處找尋。孫茗淞甚是好找,身上還穿著大紅的吉服,但此刻,他卻渾身是血,臉面朝下伏在地上。離他不遠處,妙歌也一動不動的伏在地上,不知生死,背上給杜珉智砍傷的地方肌肉向兩邊翻開,露出森森白骨,情形十分可怖。陸昭微急,跳過去將孫茗淞扶起。又伸手去拉妙歌,這才發現妙歌早已沒了聲息。
孫茗淞慢慢睜開眼睛,見到陸昭,他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低聲道:“想不到來救我的人竟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