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劍收回去,就刺死我好了。”她竟真的不肯出手。長孫鬱風嚇了一跳,他可知道,楚連城說不出手是絕不會出手的,這個玩笑可開大了。他忙不迭的撲上去揮劍將長劍打落。
楚連城微笑道:“你要殺我?動手啊!”長孫鬱風苦笑道:“好了,我說姑奶奶,你放我一馬好了,你設下陷井讓我進,差點要我的命不說,還要捉弄我?”楚連城微微一笑,正要說話,那八個少女已恭身道:“給長孫姑爺見禮。”楚連城又有些臉紅了,身後水妖的聲音道:“少爺,是不是以後你和長孫少爺再也不會分開了?”楚連城佯斥道:“你們這群丫頭是不是要討打?我吩咐的事做好了嗎?”說著已和長孫鬱風進入院中。
這冰湖水閣也是一個大院子,路面上鋪的是天然大理石,路的兩旁是青草地和四季的花卉,院子中有一大一小兩處水潭,較大的水潭中央孤立了一間水閣,而水閣和陸地之間並無橋樑,要想過去,只有用輕功,水潭南邊的花叢後是一片樓閣亭臺,想是楚連城等人的起居所在。長孫鬱風驚奇的發現水閣中的姑娘不但個個花容月貌,還都赤著足。楚連城哼道:“我這裡的姑娘是不是很漂亮?”長孫鬱風馬上搖頭:“沒注意。”楚連城斜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她招手將水妖等人叫到跟前道:“一會令狐雲起也要來,咱們得好好教訓他一下才好。”水妖等人齊聲道:“那是當然。”楚連城道:“我得先想個法子,鬱風,你且去更衣,這麼髒可不用進我的冰湖水閣了。”長孫鬱風苦笑道:“你不折騰我,我怎麼會這樣?”楚連城白他一眼,嬌哼道:“你活該。”
楚連城早已令人為長孫鬱風備好洗澡水和換洗的衣物,他在林子了吊了許多時日,風吹日曬又髒又黑的。長孫鬱風梳洗的工夫,楚連城安排人準備茶具,要在水閣中為他們煮茶。
長孫鬱風已梳洗一新的從房裡出來了,鬍鬚也颳了去了;見到楚連城臉上又露出那張討人喜歡的微笑來,說道:“想不到,你還會做針線,這衣服滿合體的。”他已換上楚連城準備的新衣。楚連城哼道:“我只會殺人,不會做衣服。我可沒有這麼多閒時間,這是七嬸給你縫的。”長孫鬱風反問:“你很忙?”楚連城道:“那是自然。我每天要陪柔姑姑聊天,跟大叔學畫,跟二姑彈琴,跟三叔喝酒,跟四叔學畫,跟五叔喝茶,跟六叔練刀,跟七叔練劍,跟八姑看病,跟九叔練輕功,跟十叔練斧,還要處理鬼域的事情,前面你也看見了,酆都鎮我也要去,我自己還要練鬼域神功,你說我哪還有時間學做衣服?”她說的水妖等人都笑了起來,偏她自己一本正經的,長孫鬱風結巴道:“原來……你……你竟是這麼個大忙人,不知成親之後,你……你……有沒有時間……生……。”不等他說完,楚連城已給了他一記耳光,道:“別的沒時間,打你耳光可有的是時間。”水妖等又咭咭咯咯的笑了起來,水妖道:“長孫少……不,不,長孫姑爺,我們少爺打人是最快的了,你可躲不開的,你還是沒人的時候再招惹她,不然,我們可……可……沒法裝看不見。”她胸無城府的一句話,楚連城和長孫鬱風的臉可都紅了。火狐道:“水妖又胡說,你看見什麼了?我們怎麼沒看見?”楚連城的臉可更紅了,她斥道:“你們這群丫頭,是不是舌頭都不想要了?還不快去做事。”
這群丫頭這才笑著散去。長孫鬱風看著她笑了,低聲道:“好妹子,你可越來越漂亮了。”楚連城也低聲道:“以後不許守著丫頭們胡鬧,留神我惱。”長孫鬱風道:“是,夫人。”楚連城臉紅了,道:“還胡說,回頭再和你算帳。”說話時,已聽見鬼域魔王等人的聲音了。
楚連城和長孫鬱風率眾人將鬼域魔王等人迎了進來,一直到了水邊。楚連城手腕一抖,一條細索已縛在水閣的欄杆上,這一頭楚連城抖腕系在岸邊的一塊大石上,這細索離水面足有三四尺。
令狐不見笑道:“麟兒,你又出什麼花樣?要考教大家的輕功嗎?”楚連城笑道:“我可不敢在兩位世伯面前耍花樣,既來我的冰湖水閣品茶,不坐到水閣中去豈不無趣?世伯都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這點水面不是抬腿便過去嗎?幾位世兄自也不在話下,不過是方便丫頭們來往侍候罷了。”話是如此,可任誰也看得出,楚連城是給令狐玄黎等人出的難題,這岸邊離那水閣有丈餘遠近,以他們幾個的輕功當不是問題,但有問題的是楚連城系的這條細索,顯然她是要大家從這細索上走過去。
陸昭向長孫鬱風微微一笑,心想:你這個老婆可是花樣百出啊!長孫鬱風苦笑,心想:她要是想整我,我可哪是對手?
陸博靈和令狐不見相對“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