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為了這層才會一個人悄悄的去崑崙的。”雅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表少爺說的很是。可是這樣說來,二小姐豈不凶多吉少了?”長孫鬱風輕嘆:“不錯。”雅歌道:“那可該怎麼辦?”長孫鬱風輕輕搖頭沒有說話。
不大時間,二人進得城來,長孫鬱風擬定在此稍做休整後轉道向東北,直接去京城,路上順便將鬼域和浮鷹島的人做一部署,以防謝靜涵、令狐不見有所圖謀。
二人正在街上走著,老遠便看見三四個人在街口圍打一個人,長孫鬱風和雅歌相視一眼不知了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捱打那人並不還手,只是蜷縮成一團,用胳膊護了頭臉。雅歌有些不忍,道:“表少爺,這樣會打壞他的。”長孫鬱風微笑道:“誰說咱們是邪魔歪道了?咱們雅歌姑娘就頗有些俠女氣度嘛!”雅歌臉頰微紅道:“表少爺又取笑人。”長孫鬱風微笑不語,走上前道:“喂,你們這麼多人打他一個,出了人命可怎麼辦?”
那幾個人停下手,見長孫鬱風氣宇不凡,倒未敢張口罵人,其中一人道:“誰讓他欠我們的銀子了?這狗雜種,沒錢還到我們這裡喝酒,當老子這裡在佈施嗎。呸!”說著又啐了一口。雅歌道:“那你們也不用這樣打人啊,萬一打死了他,你們更要不著銀子了。”捱打之人微微側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雅歌只覺眼前這滿面灰塵之人有些面熟,那人已低下頭去。長孫鬱風心中一動,道:“嶽兄,別來無恙?”那人身子一震,沒有說話,這人正是嶽獲。
長孫鬱風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道:“這可夠他的酒錢了?”這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打人者眉開眼笑道:“夠了,夠了。”長孫鬱風把銀子扔給他,向嶽獲道:“嶽兄,你怎麼會在這裡?連城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嶽獲道:“你認錯人了,我不姓岳,也不知道什麼連城。”雅歌道:“嶽公子,你快說出我們二小姐的下落,你應該明白,如果二小姐有什麼差錯,倒黴的不是鬼域,你們崑崙派也將永無寧日,你想鬼域魔王和我們夫人會放過你們嗎?”嶽獲不語。長孫鬱風道:“你倒是說話啊!難道你想我領人去滅了你們崑崙派?”
嶽獲冷冷道:“你不要和我說這些,這些和我也沒有關係。”說著轉身欲走,長孫鬱風拉住他道:“你且住,如果滅不滅崑崙和你沒關係,那你告訴我連城的下落,這個和我有關係。”嶽獲甩開他道:“你放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長孫鬱風道:“不行,我一定要你說。”嶽獲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長孫鬱風又急又惱,“啪”的一下扣住他肩膀道:“嶽獲,你快說,你們把連城怎麼樣了?她還活著嗎?”嶽獲掙脫他的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長孫鬱風還要說什麼,嶽獲索性一頓足,不管身在鬧市,縱身上房發足狂奔。長孫鬱風和雅歌見狀,也不假思索的追了下去。適才那幾個毆打嶽獲之人給此情景嚇了一跳,原來剛才還被自己打的不能還手的人竟是個高手。
三人一前兩後向城外奔去。長孫鬱風的功夫要高出嶽獲許多,眼見便要捉住他了,忽的一條人影竄將出來將他攔住,長孫鬱風一頓,細看時,卻是燕雙飛。長孫鬱風道:“燕兄快閃開,不要讓他跑了。”燕雙飛道:“你交出楚連城我就讓開路。”長孫鬱風道:“他才知道連城的下落,雅歌,你快攔住他。”雅歌伸手去抓燕雙飛,說道:“二公子,你不要阻攔我們表少爺。”燕雙飛道:“楚連城殺了小萱和謝姑姑,我一定要找到她。”雅歌道:“二小姐生死未卜,眼下只有問問嶽獲才知當日究竟發生過什麼事,請二公子不要攔著我們。”說話時,長孫鬱風早已不見蹤影。燕雙飛頓足,待要去追,可哪裡還見的著人影?雅歌道:“二公子,你怎知我們二小姐殺了謝家母女?”
燕雙飛看她一眼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雅歌微笑道:“你是我們姑老爺的內侄,大小姐的表兄妹,關於二小姐的事告訴我也不為過啊!”燕雙飛哼的一聲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雅歌道:“二公子何必多疑?難道大公子回去後沒有說起過嗎?”燕雙飛又哼了一聲沒有理她。
這時,便見長孫鬱風已捉了嶽獲回來了。雅歌道:“表少爺,你將這人捉住了?”長孫鬱風笑道:“不然他肯和我一起來嗎?”嶽獲神情沮喪,道:“捉了我有什麼了不起,江湖上能捉住我的人不知有多少。”長孫鬱風微感詫異,要知道嶽獲乃是名門之後,素來優越,怎麼如此沒了志氣?更不要說要醉臥街頭遭人暴打。他說道:“在下決沒有折辱閣下的意思,在下只想問嶽兄一句:連城呢?你外公和父親把她怎麼樣了?”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