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少爺,你總得有男孩樣,不會喝酒可不行,而且要大碗喝酒才成。所以她用碗喝酒。
長孫鬱風道:“既然你是女人,你便要嫁我,我抱抱怕什麼?”楚連城一邊掙扎,一邊道:“好了,別鬧了,給陸昀聽見又要多生事端。”長孫鬱風只覺懷中的身子又軟又香,月光下這楚連城也越看越動人,不由心神俱醉,忍不住俯身下去吻住她的雙唇。楚連城大驚失色,用力推時卻偏偏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終於全身痠軟的倒在他懷中,她甚至開始反應他,並且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
其實楚連城在飛燕別居初見長孫鬱風時,便對他一見鍾情,後來長孫鬱風不顧一切為她擋了一鏢,楚連城心中更是感動,嘴上說他對她無理要殺他,可實實下不了手;偏偏嘴硬,於是便讓柳元康殺他,自是因為柳元康不會當真殺他。而那日在明家集柳元康說道:“你若真想殺他,我可以免費,不過我怕我殺了他後你會後悔。”那是因為柳元康已看出楚連城是個女兒身,並且猜出她的心意。楚連城雖對長孫鬱風有意,但卻不知長孫鬱風如何想的,何況長孫鬱風身邊另有玉奴為伴,她豈能不顧顏面的表露。可此時給意中人抱在懷中也不禁心旌搖擺起來。
那長孫鬱風初見楚連城時對她也是頗有好感,聯手拒敵後二人一起騎馬逃走時,更覺有些不妥,在自己心裡好象已經喜歡上這個不能喜歡的人。起初他以為楚連城是為玉奴才要殺自己,可數月以來心底深處對楚連城的思念和愛慕卻與日俱增,因此更覺得自己有毛病,他甚至讓玉奴給自己號過脈看看是不是有病,只因楚連城處處男兒打扮,所以他不敢有所表露,直到日間楚連城衝他燦然一笑,他才把握不住起來。今晚聽見陸昀偷情的聲音又和傾慕已久的女子在一起,哪裡還能自抑?
過了良久二人方才分開,楚連城羞的面紅耳赤,低聲央求道:“你快放開我吧,我……我可要惱了。”長孫鬱風微笑道:“不放。好好的女人不做,扮什麼男人,害我以為自己有病,有什麼斷袖之癖。而且最可氣的是你居然已和我們並稱什麼四公子,真是豈有此理。”楚連城道:“有話起來說,陸昀如追來看見我們這樣,傳出去咱們不用做人了。”長孫鬱風又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這才站起來。
但聽啪啪兩聲,他臉上已吃了兩記耳光。長孫鬱風“啊”的一聲道:“喂,你怎麼說打就打。”楚連城哼道:“錯了,我還沒說打呢。哼,賊小子,你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長孫鬱風奇道:“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幹嘛要謀殺親夫。”楚連城微怒道:“你還敢胡說八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瞧我不要你的命。”說著抬手便打。長孫鬱風伸手抓住她手道:“好了,我知道你武功好的很,可萬一失手是會出人命的,我給你認錯好了:是我不好,不該對你無禮,可也不能全都怪我,誰讓你生的這般美麗,再說你也答應我要嫁我,讓我親一下也這般大驚小怪。”楚連城呸道:“你還敢說這般風話——”這時便聽一個聲音道:“兩個小賊還不受死。”正是陸昀追了過來。長孫鬱風將楚連城擋在身後,冷笑道:“怎麼?要殺人滅口嗎?”陸昀道:“我為什麼要滅口,我有什麼口好滅。”長孫鬱風懶懶道:“是啊,你又沒有揹著父親和表妹幽會,何必殺人滅口。”楚連城和陸昀均是一怔,都想:他怎麼知道?陸昀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可別怪我了。”說著拔出劍來。長孫鬱風淡淡道:“就算你武功好想要殺我怕也沒那麼容易。”陸昀冷笑道:“小子夠狂,你倆是一個個上還是一齊上!”
長孫鬱風道:“其實對付你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他回頭向楚連城道:“你知道嗎?我練的劍法正好是用來剋制陸家的劍魔奪魂劍的。”他又向陸昀道:“不過我是不會和你動手的。”陸昀“哈”的一聲道:“別光說不練,你倒看看我殺得了你殺不了你。”長孫鬱風搖頭道:“我不和你動手。”陸昀冷笑:“你怕?”楚連城在長孫鬱風耳邊低聲道:“你真不和他動手?”長孫鬱風點頭。楚連城嘆了口氣道:“那我來吧。其實我也不想和他交手。”長孫鬱風道:“我也不會讓你出手,”他壓低聲音道:“我堂堂一大男人怎能讓老婆替我打架?”楚連城嗔道:“你又胡說。”陸昀道:“喂,你們鬼鬼祟祟的還不出手!”
楚連城上前一步微笑道:“那人是你表妹?”陸昀道:“你管得著嗎!”楚連城笑了,笑的嫵媚,笑的詭秘,陸昀的心怦然一動,楚連城柔聲道:“你喜歡你表妹是嗎?”陸昀忍不住點點頭,長孫鬱風站在她身側,自也覺出她發出的妖異內力,當下在她耳邊道:“是他喜歡,不是我。”楚連城暗暗搖頭,伸手抓緊他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