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三人將長孫鬱風扶上車去,玉奴解開他的衣襟,只見長孫鬱風的心口上赫然多了一個碧綠的手掌印。玉奴何時見過此等情形,登時慌了心神,眼淚淌了下來。倒是長孫鬱風沉著,說道:“這一掌怕是有毒,雅歌,你給我拿一粒花語眠香丸來。”雅歌送上丸藥,長孫鬱風服下,然後盤膝坐好,提內力驅毒,不料丹田空空如也,竟然內力全無。
玉奴略定定神,道:“鬱風,咱們這可該如何是好?”長孫鬱風道:“你們內力不行,不能助我驅毒,咱們趕緊趕路,若能在縣城裡找到我二哥,或許他能助我。”妙歌道:“那人是什麼來頭?怎麼要和咱們過不去?小姐,他說三天後什麼的是什麼意思?”長孫鬱風微笑道:“真是個傻丫頭。他說我只有三天活的了。”妙歌忍不住也哭了起來,說道:“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倒是雅歌要略強於她二人,當下道:“走,先趕路要緊。”說著跳到車伕的位置上,打馬揚鞭向少室山下的縣城趕去。
當夜,幾人露宿荒郊,便在車中過夜。這馬車內飲食被褥一應俱全,雖說天氣寒冷,好在幾人均是練過武的,倒也無妨,只有長孫鬱風給凍得瑟瑟發抖。玉奴心痛情郎,也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