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陰陽法王他們呢?”羽瀟道:“我也不知道。”銀蛇散人道:“既然公子已經無礙,我便叫他們也趕快回來吧,以免增加傷亡,張聖使不幸殉教,已經是我教的大不幸,這回不要再死一個。”羽瀟道:“也不知是什麼人害死了軍兒哥。”
銀蛇散人道:“聽說張聖使是死在了‘吸血**’之下?”羽瀟點了點頭,銀蛇散人道:“那可便邪門了,這‘吸血**’不是已經絕跡江湖許多年了麼?”羽瀟道:“是啊,難道夏商周這老不死的竟然練成了‘吸血**’?”銀蛇散人道:“‘金罍先生’已經將‘大魔界’練到了最高境界,武功出神入化,震爍古今,何必再去練那什麼‘吸血**’?”羽瀟道:“那我就不知了,說不定是魔劍派的其他高手。”銀蛇散人道:“其他人?難道是尹商酌?”羽瀟道:“散人你糊塗了麼?尹商酌已經死在劉公道手上了,難道是他的鬼魂害死了軍兒哥?”銀蛇散人道:“我也想不明白,那邊喊殺聲怎麼那麼大?咱們快去看看吧。說不定是陰陽法王他們。”羽瀟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向人聲鼎沸處行去。
只見陰陽法王等人的戰局已經是越來越不利,只聽司馬行空大聲喊道:“室火豬變角木蛟。”狐狸弟子卻是按照他的指揮,將圈子越縮越小,越縮越緊。
銀蛇散人道:“看來只好施展我教神技了。”羽瀟笑道:“毒水也算是神技?”銀蛇散人森然道:“我教既然名‘毒龍’二字,那便是諸般毒物,無不所用,這毒水又何足道哉?”說著朗聲道:“銀蛇散人在此,誰敢與我決一死戰?”說著輕飄飄地飄起身來,大袖翩翩,聲音洪亮,數里外仍然清晰可辨。
司馬行空見他袖子微微抬起,忽然道:“小心!這人要放毒水了!”狐狸派弟子誰不知道毒龍教的毒物的厲害?自然是四散避開,銀蛇散人叫道:“快走!”陰陽法王等人何等聰明,自然立時閃身而去,狐狸派眾人這才知道中計,這才一擁而上,卻已是晚了,銀蛇散人大袖一揮,毒水激射,好幾名狐狸弟子身上都中了毒水,倒在地上大叫不止,銀蛇散人哈哈大笑,親自押後,轉身大搖大擺地去了。
司馬行空喝道:“魔教妖人,難道行兇之後,便這般去了麼?”說著一支袖裡箭甩手而出,銀蛇散人哈哈一笑道:“司馬掌門,你很擅長使毒麼?”說著接住了短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什麼物事,抹了幾下,向司馬行空擲了回去。
司馬行空急忙閃身躲避,身旁的一個“蝴蝶門”弟子卻是躲閃不及,當即被短箭射中右臂,司馬行空拔出劍來,順手便將那人右臂斬下,他這一劍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那個弟子還沒有看清他長劍來勢,手臂卻已經掉了下來。
銀蛇散人笑道:“好劍法!可惜用錯了地方。我只是在箭上抹了抹清涼油而已。”司馬行空見那弟子斷臂處流出的血卻是殷紅的,這才知道他卻是沒有施毒,不由得大罵銀蛇散人奸詐。銀蛇散人笑道:“實而虛之,虛而實之。司馬掌門連這個都不懂,如何爭雄天下?”說著理也不理司馬行空地去了。
司馬行空怒極,一劍將道旁的石頭狠狠地劈作兩半,心道:好妖人,早晚我要讓你好看!想到這裡,才恨恨地收劍還鞘。
再說文嘯天,他被江天野抱著回到了白虎堂中,江天野將他放在床上,問道:“文師弟,你的傷不要緊罷?”文嘯天道:“不要緊。”他看著白雲關切地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得痴了,心道:若是她能這般天天看著自己……哎,若是真的可以天天和她在一起,我什麼事不能做呢?
忽然,又看見了江天野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涼,心道:在她心裡,我永遠也比不上江天野的一根頭髮重要,哎,也是,我哪裡可以和江師哥相比。文嘯天啊文嘯天,你還是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吧。
江天野正欲退出,忽然看到桌上赫然是一張紙條,不由得順手拿起,讀了兩行,驚道:“怎麼會這樣?”說著叫白雲道:“白雲,你來看。”白雲走上前來,讀道:“嘯天吾弟:交給你的事情辦完了沒有?一切順利麼?如果七天後我可以看到XXX的人頭,我不但傳給你XXX和XXXX的法訣都傳給你,而且還把XXXX傳給你。祝一切順利。兄XX”(注:X代表看不清楚的字)不過這些字就連傻子也知道是什麼,第一個XXX估計八成是“嶽金經”三字,第二個XXX估計是“大魔界”了,之後的XXXX恐怕便是“破繭神功”了,再一個XXXX卻是難說得很,但估計便是毒龍教的什麼邪功,最後的XX任誰也知道是“羽瀟”二字了。
江天野顫聲道:“文師弟,你當真和那羽瀟有所勾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