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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小蟲子。”他心中已經暗暗發誓,一定要取得好成績,給師父爭一口氣。那天師父這般維護自己,若是自己沒了小蟲子,立刻就敗得落花流水,師父的臉面何在?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報答師父!

這個倔強的少年,在床上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時光如梭,一天便這般過去了。

文嘯天按時來到比賽場地,卻只見黑壓壓的一片,心道: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不由得心中發毛,只聽徐旭低聲道:“自從你那天出了小蟲子的事以後,每天都有人來銀狐洞門口詢問,看來你是出名了!”

文嘯天啞然,自己竟然這麼出了名,一種滑稽的感覺莫名地湧上了心頭。

文嘯天見自己的對手郭翊航並未來到,便縱身上臺,靜靜等候。忽然只聽到一聲口哨聲,原來是幾個“朝陽洞”弟子,自從文嘯天打傷了劉北川以後,和“朝陽洞”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文嘯天走上前去,問道:“幾位是朝陽洞的師兄麼?不知劉師哥的傷怎麼樣了?”“明知故問,卑鄙小人!”那幾個人連聲大罵,一口痰正吐在文嘯天的臉上,文嘯天心中有愧,竟然不發作,只是怔怔地站在那裡。

“你們和劉師哥說,我誤傷了他,對不起了。”文嘯天伸手抹去臉上的痰,淡淡地道,彷彿沒有被吐痰。

“假仁假義,偽君子!”那幾個人頭也不回地去了。只留下文嘯天茫然而立的身影。

這就是他當做家的狐狸派對待他的方式麼?

文嘯天默然,嘆了一口氣,靜靜地等待對手的到來。徐旭見他被人吐了痰之後卻不生氣,心想:小師弟真的長大了,長大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暗暗高興。

“姓文的,我來也!”只聽一聲喝喊,一個灰衣少年飛身上臺,他身形搖搖晃晃,好像馬上就要摔倒一般。文嘯天心中明白他其實要秀一手上乘輕功,這才故意裝作這般模樣,也並不在意。心道:且看看著郭翊航到底本領如何。

誰知郭翊航功力不夠,竟然一腳踏空,幾乎就要掉落下去。他奮力站穩,卻是怎麼也站不穩,文嘯天心中善良,伸出手來,要把那郭翊航拉上臺來。

電光火石之間,那郭翊航手腕一翻一帶,竟然將文嘯天拽下臺去,自己接著這一甩之力,上了高臺,拱手為禮。

文嘯天被他狠狠地摔倒臺下,頭皮磕破,鮮血直流,兩顆門牙也搖搖晃晃,幾乎要掉了下來。他也顧不得疼痛,大聲道:“你偷襲!”郭翊航嘿嘿一笑道:“你當初不也是這般對付劉北川師哥,我今天要給劉北川師哥報仇!”

文嘯天心中一涼,眼淚險些就要流了出來,不過想起師父的話語,心道:我一定要打敗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便收起怒容,整理整理衣衫,淡淡一笑道:“好啊,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啦。”

郭翊航本來想激的他發怒,可是見他不慍不怒,竟然自己先亂了,勉強擠出笑容道:“文師弟手下留情啊。”文嘯天見他笑得虛偽,知道自己和狐狸派其他各洞的矛盾已經結下,豈是輕而易舉可以解開的?想到這裡,便拔出劍來,冷冷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晨風輕輕地吹過他的臉龐,一絲絲涼意卻是直刺入他的心肺!

比試臺上,一個倔強的少年,一個人,面對著全世界的嘲笑——沒有退縮,而是倔強地吼叫!

吼……

向著天空,大聲地咆哮,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郭翊航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小子竟然這般瘋狂,一隻手竟然握不住手中的長劍,眼見文嘯天長劍刺來,一時間竟然不知伸劍格擋。

文嘯天的長劍已經刺到了胸口,急忙揮右臂來應,身形向後飄開,文嘯天劍上勁風呼呼而來,一劍砍在他右臂上,直削見骨,鮮血激流!

郭翊航大喝一聲,向文嘯天撲來,兩人此時已經性命相搏,早已經忘記了比武的規矩,臺下人群激動,更有人大聲地叫道:“姓文的小子,你屢次三番的偷襲,哪裡有一點文大俠當年的風範?”“他哪裡姓文?誰知道他姓張姓李?”

嘯天對外界的嘲笑充耳不聞,右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緊緊握住那把可以改變他前途的劍,直握的劍柄都幾乎已經變了形。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郭翊航,而是整個世界的黑暗!

手中長劍,劃破黑暗的天際,帶來久違的光明,那顆熾熱的心兒從未停止過燃燒!

想用我的心照亮世界……

想用我的熱血溫暖世界……

一腔熱血在胸口激盪著,他再也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