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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只見茶樓的地板上工工整整地寫著擺著兩個藥瓶,想必是解藥了。藥瓶深入地板,顯然是青袍客以極深內力震入地板。看到青袍客如此神功,徐旭等人都是面面相覷,誰也不說一句話。

林士逍道:“這藥瓶深入地板,我來試試把它取出來。”說著伸出右手,便要把藥瓶摳出來。忽然他手腕一抖,身子向後一震,險些摔了一個大馬趴。原來青袍客內力實在太過深厚,林士逍一運內力,青袍客的內力未散,立時反彈。江天野沉吟道:“馬兄,徐師兄,婁師弟,咱們四人各自握住瓶子一邊,一起用力。”另外三人都是點了點頭。

四人各自伸出一隻手來,江天野喝聲:“起!”瞬時間瓶子在四股大力夾擊之下,噌地跳起。

文嘯天伸出右手,正欲一把將瓶子拿在手中,誰知瓶子卻是忽然一跳,卻從他手邊躍過,文嘯天急忙上前一步,這才將瓶子拿在手中,心道:剛才那位先生武功可真是了得,不知師父打得過打不過他。他武功那麼高,為什麼還被人斬斷了雙臂,真是可憐。殊不知那位山本先生若是真知道一個狐狸派少年弟子竟然可憐自己,心中會如何想。

文嘯天拿出解藥,先讓馬翠山服了,又給婁天宇服了一枚,這才自己服下解藥。三人吃了解藥,卻是忽然腹中疼痛,一股陰力從五臟六腑翻騰而出,文嘯天心道:不好,這青袍客給的該不是毒藥才是。他武功如此高強,若是想害我們幾人,何必用毒?這才坦然。

再看婁天宇和馬翠山時,他兩人已經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聲哀號。江天野向徐旭道:“這位先生武功既然如此之高,何必對我們下毒?”徐旭道:“想必這解藥一枚是將毒質聚集起來,另一枚將毒質一併除去。”江天野道:“但願如此。”他手上神功暗運,臉色已經變作通紅,喝一聲:“起!”徐旭心道:江師哥武功雖然高強,但卻未必能夠將藥瓶取出來,正欲上前幫忙時,只見江天野已經將藥瓶拔了出來,但是藥瓶反彈力奇大無比,江天野已經站立不住。

徐旭站起身來,上前扶住江天野,兩人頓時都開始前後搖晃,幾乎摔倒在地,可是婁天宇、馬翠山、文嘯天、林士逍四人都受了傷,那少女功力尚淺,被震倒後,仍然兀自昏倒。

兩人心道:難道狐狸派這次當真全軍覆沒於此了不成?想到這裡,都是將渾身內力使了出來,頭上大汗淋漓,已經浸透了衣衫。

正當兩人幾乎絕望之時,忽然一股大力從身後衝來,和他兩人的內力卻不是一路,雖然並沒有多麼強勁,不過此時卻是雪中送炭。江天野朗聲道:“何方高人,請現身相見。狐狸派江天野多謝。”忽聽身後一人道:“江師哥,是我啊。”江天野吃了一驚,徐旭卻是一聲“小師弟”叫了出來。

原來那人正是文嘯天。原來“旋燈**”打在人身上雖然感覺火辣辣地,實際上卻是暗中包含寒毒,服下第一枚解藥後,身上寒毒聚集,可是文嘯天體內既有黃玉梅的毒掌,“大魔界”內力在體內一直為除,又有“雪狐神功”絕技,對寒毒卻是抵抗力十足,此時真氣暗運,已經將寒毒轉化為自身內力,此時見兩位師兄拿瓶子沒有辦法,便站了出來。

徐旭喜道:“小師弟,太好了。”說著手上內力一運,便將瓶子拿在了手中。江天野取出一枚解藥,便欲給文嘯天服下。文嘯天道:“先給兩位師兄服下吧。”江天野道:“文師弟先想別人,後想自己,當真是少年英俠。”文嘯天笑道:“和江師兄比起來,卻是差遠了。”這句話從嘴中說出,酸意已經不知不覺地流露了出來。

馬翠山和婁天宇二人服下解藥,卻是站起身來,向文嘯天、徐旭、江天野三人答謝。馬翠山奔到那少女身前,低聲道:“花姑娘,你怎麼樣了?”說著伸出了一隻手掌,和她手掌相對。那少女這才醒來,見馬翠山就在身前,這才心安。

馬翠山道:“花姑娘受了內傷,我先回紫金山總舵請家師救治,先告辭了。”江天野道:“馬兄一路小心。”徐旭道:“我們來的時候,有一批人假裝是紫金幫幫眾,打劫我們,請馬兄小心。”馬翠山點了點頭道:“多謝了。”身子卻已經在數十丈外。

江天野見馬翠山已走,問道:“文師弟,你怎麼解了魔島的獨門毒藥?”文嘯天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自從中了黃玉梅的毒掌以後,身體對許多毒藥可能都有所抵抗。”徐旭道:“常言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小師弟中了黃玉梅一掌,反而是福分了。”文嘯天也是淡淡一笑,心中卻也是迷惑萬分。

殊不知,他此次遭遇,卻是一次奇遇。有許多外家高手練功時,都先服用少量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