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不住的揚聲大喊:
“你不要告訴我,你覺得這件事跟那女人沒關係!”老哥什麼都好,脾氣好、性格好、人也好……騙!
“我當然知道這事不可能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但你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是她設計我的,不是嗎?所以,我們還是先把事情查清楚再來作論斷吧!”
雖然,明知為一個稱不上熟識的女子辯白,的確是件相當可笑的事,但他卻是忍不住想這麼做!
因為,他想相信她!
他不希望她真是個騙子,就算她是……他也希望她是逼不得已。
“任誰都會想到問題是出在她身上吧?”賈子人不悅地道。
有沒搞錯,老哥竟然幫著外人講話?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在風月場所做事的女人?
“我不知道,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除非找到她出來對質,否則早就已經醉死的我,如何能把罪推往她身上?”這事,他該當面問個清楚才是!
“你有病啊!還對個什麼質?”賈子人覺得自己快被氣死了。“我敢篤定,拐你喝酒的那女人,肯定跟這事脫不了干係!”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個這麼……該死,他甚至找不到形容詞來說老哥了!
“你這樣說,對她並不公平。”要給人定罪前,總得先讓人說個清楚明白才是。
“哈,不公平!?”拜託,誰來敲醒老哥那顆固執的腦袋?
“你不會真相信,那女人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吧?”賈子人無力的問。
“那你又為何如此肯定她一定參與?”
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他向來不去作假設性的猜測,這是他做人跟做事的原則。
而且,他私心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一個讓她可以為自己解釋的機會。如果,這事真是她所主導或有所參與的話,他希望能聽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因為,我比你瞭解女人!”咬著牙,賈子人用力說著,只希望老哥能清醒過來。
老天,他真想抓老哥那顆死板板的腦袋去撞牆了!對一個陌生的女子而言,老哥給的信任未免也太過了吧?難道老哥是被她給迷住了?
“這是什麼理論?”賈子人的話使得賈孑人哭笑不得。
子人確實是比他了解女人,這點他不能否認,但,那跟這,是能扯在一塊的嗎?
“正確的理論!你相信我,那女的肯定有問題!”
他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大大問題!無論怎麼看,一切就像是早已安排好的陷阱!
“好吧,如果你這麼堅持她有問題,那等我去找過她,跟她對過質後再……”他不願相信她是個工於心計的女子。
“你是豬啊!?”還要找人對質?老哥怎麼就是不肯相信他的判斷呢?
“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你何必大動肝火?”他也知道自己偏袒得過火,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這麼做。
“你還不懂嗎?那女人以為你是我,所以才會……”到底要怎麼溝通,老哥才能聽得懂他說的話?明明事實就擺在眼前,老哥卻執意裝作看不見,真是氣死人了!
“你這麼說不就顯得她更無辜了?若她真以為我是你,那又怎會傻到要用一杯酒來引我人甕?”黑眸一抬,賈孑人持續爭辯中。
他是“一口就醉”,子人卻是“千杯不倒”,這事除了家裡頭的人知道外,外頭可沒半個人知曉他賈孑人是沾不得酒的!
呃!?對喔!
“這……”老哥的話也不無道理。賈子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一時間也陷入了迷惘。
“還有,能不能請問一下,為什麼人家會拿著照片上門來找你?”整件事說來,罪魁禍首就是子人,要不也不會有這等是非生出。
“嗯?呃……這……總之是一言難盡!”能言善道的人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啞然無聲。
一言難盡?這下子,不用等子人公佈答案,他也已經猜出個所以然。唉!子人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變得正經些?
“你又闖禍了?”難怪人家會想整他,誰教他老是流連花叢。
賈子人眉眼一皺,不滿的瞪著自家兄弟。
“什麼叫『又』?別說的這麼難聽。”
雖然他猜想這可能和自己外頭的風流債有關,但是在還沒確定真正原因以前,他可不認帳。
聽見了子人的話,賈孑人眼一抬、左眉再一挑。
“既然你都說自己會解決了,那還來找我做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能在他手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