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避一下。”
不明所以的木清柔,很快道:“好的!”
說完就把一臉鬱悶的老公,給趕到了另一邊,才讓韓安康說話。見木清柔那邊只有一人,韓安康這才道:“清柔。我現在在香港,碰到一個人。他想跟你講幾句話,你要有點心理準備,千萬不要太驚訝。”
這話一出,木清柔顯得更是詫異。這個平時木木呆呆的同學。怎麼跑到香港去了,還碰到一個要跟她說話的人。還如此神秘不讓自家老公聽!
就在木清柔握著手機時,從韓安康手上接過手機的李廣,顯得有些激動的半天才道:“清清!你還好嗎?”
聽著聽筒傳來的稱呼,木清柔知道這小名只有家中的親人會叫。可她家裡的親人中,除了在老家的兩個哥哥還有父親,幾乎沒人叫這個小名的啊!
想到這裡木清柔腦中閃出一個人,有些不敢置信顫抖著聲音小聲帶著哭腔般道:“你,你是子寬哥嗎?”
當年被抓進監視的堂哥木子寬,甚至大伯一家人,無疑是這個家族最不願提及的事情。只是後來隨著木子寬,替父母報的大仇,提前仇人的腦袋去自首。
因為案情嚴重,她們這些親屬連探監的權利都沒有。卻也知道,這位堂哥的事情,甚至還引起了公安局被兵包圍給救走。
雖然後面來了兩個兵,把一個骨灰盒交給他們,說是木子寬的槍決後的骨灰。部隊送回來,讓他們這些親人將其入土安葬。可從始至終,家人都沒見過抓進監獄後的木子寬。
除了那位還孤守老宅的父親,一直堅信這位出身特種部隊的侄子沒死。她們雖然也有種直覺,這位堂哥被部隊的人救了,就不應該這麼容易死。
可當年那送骨灰計程車兵,卻信誓旦旦表示那骨灰盒裡,裝的就是木子寬的骨灰。他們一家人,最終也不得不相信,這位堂哥最後還是伏法了。
想到父親這些年,被人當成瘋子般獨守鎮上老宅,她跟兩位哥哥一直勸卻勸不了。最後見到能照顧好自己,也只能任這位父親獨守老宅。
現在能叫出她小名,還如此保密的人,除了這位一直懸而未決的堂哥,木清柔真想不出有第二個人選。這才激動的叫出這個好久沒提及的名字!
聽著對面響起的輕泣聲,以前同住個一個宅子的李廣,想起這位家族唯一的女孩。也忍不住有些強忍激動道:“是我,你還好嗎?”
剛說完這話,李廣就聽到對面堂妹聲音哭的越發大聲起來。甚至能從電話中,聽到先前離開的男人,似乎又回到了房間,朝著電話咆哮他是誰。
已經聽韓安康介紹過木清柔老公的李廣,想起那個對面街上賣豬肉的朱家小子。竟然成了自家堂妹的老公,也覺得這世事真的無常。
覺得既然是一家人,也沒必要隱瞞對方。畢竟,當年他們兩家關係確實不錯。
很快道:“朱胖子,幾年不見,你脾氣還見漲。敢對大舅哥吼叫了!”
大舅哥!這話一出,木清柔的老公也愣住了,很快想起當年叫他這個外號的木家人。唯有小時候,他體重比較胖時才會叫的木家人。
腦子似乎也被雷劈了一下結結巴巴道:“你,你是子寬大哥?”
天啦!這個當年被槍決,砍了那個當官腦袋的木子寬,竟然真的沒死。
立刻明白老婆為何會泣不成聲的朱胖子,很快聽到對面傳來一陣聲音道:“嗯,是我!把電話交給清柔,還有告訴你一句。要是敢欺負我妹妹,小心下次我回國剝了你的豬皮。”
想起這位當年拎著仇人去公安局自首,嚇癱一幫公安局民jing的大舅哥,朱胖子也趕緊討好道:“子寬哥,你放心,只是清柔欺負我的份,我那敢欺負她啊!”
這話說的電話兩端的木家兄妹一樂,卻很快又恢復了兄妹間十多年的對話。物是人非,可這種血緣間的親情,還是讓兩兄妹聊的非常開心。
等到李廣提出想見見那位三叔,跟他們這些親人時,木清柔表示明天她今晚就回青石,告訴那位等待多年的父親。他一直堅信的事情是對的!
相比以前來香港手續繁瑣,如今內地來香港還是比較容易的。更何況,韓安康到時還會派專人,護送他們抵達香港。儘量讓別人覺得,這並非什麼特殊的事件。
以帶父親散心的名義,來香港旅遊,對於目前木清柔三兄妹而言。並非是沒法做到的事情,何況機票跟到香港的費用,韓安康都全部給包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李廣壓抑多年的痛楚,似乎也隨著這通電話疏通了不少。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