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芒!
聽到這名字李廣腦子一轉道:“針尖對麥芒,這名字是否蘊意無堅不催的意思?”
不錯,韓安康就是想起自己所擅長的飛針之術,笑著道:“不錯,這就是我取這外名字的意思。接下來,我會在香港暫時停留一到兩天。
等到你三叔他們到來,你們見過面之後,你再回中東負責籌備此事。還是那句話,我只想看到結果,至於過程由你們六個商量著辦。但最終拿決定,還是在木大哥這裡。”
商量完這些事情,看著外面天sè已然微亮,韓安康很快提出了告辭。至於那位實在熬不住,已然睡了過去的陳孝如,有些失望而來的韓安康,也交待李廣等人把他送出去。
要是時間長了,陳家人肯定也會著急,到時這件公路槍擊案。好不容易轉移了方向,又會被媒體給熱炒起來。這是港府跟韓安康,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還是坐著先前送他們的計程車,迅速離開這座荒樓的韓安康,跟姜明浩回到酒店之後。李廣等人也迅速,掛掉在此停頓的一些痕跡。
將還在睡夢中的陳孝如拖起,再次塞進了後備箱中。兜兜轉轉一圈之後,最終在一條比較接近公路的地方,將這位公子哥給拖了出來。
把他身上的繩索割掉,唯獨保護了頭罩沒有解除,一行人很快乘坐貼牌汽車迅速離開。等到確認周圍沒人之後,這個心驚膽戰了一天的陳孝如,終於接下了眼罩重見天ri。
望著空蕩蕩的公路,陳孝如終於忍不住長鬆了一口氣。卻開始頭疼怎麼回去,直到看到一輛私家車經過,將其攔下的陳孝如。
藉著對方的電話,聯絡到在香港的陳家企業負責人,讓他們趕緊派人到這條公路上接他。至於陳家負責人詢問他幾乎一天時間去了那裡,陳孝如卻什麼都沒說。
好在這些陳家的親信僱員都清楚,這位公子哥沒出事就是最好的訊息。也不再多問什麼,立刻派遣車輛。將在公路上,凍夠嗆的陳孝如給接回了酒店。
得知陳家公子找到,已經回到酒店,正頭疼上面嚴令找回這位公子哥的香港jing方。自然免不了派人前去詢問一番,可這位公子哥什麼都不願意說。
對於那晚發生在別墅裡面的滅門案,陳孝如卻直言頭疼,讓身邊人將這些jing察給打發走。甚至在不久之後,就乘座一架包機迅速離開了香港。
原本香港jing方有權利,扣押這位應該知曉青堂槍殺案細節的陳孝如。可對於香港zhèng ;fu而言,青堂那些被殺的人,寧願當成是一場仇殺。
只要不給他們造成麻煩跟政治影響,他們也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唯獨這次,竹連幫反倒成了躺著中槍的物件。
同樣非常想知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竹連幫高層,一邊派jing銳進入香港穩定局面。一邊派高層親臨陳家詢問,這個打臉的滅門慘案到底是誰做的。
結果剛一回到陳家覺得能松上一口氣的陳孝如,卻需要面對竹連幫這些巨頭們的詢問。雖說有陳家的面子在,這些巨頭不敢太過放肆,卻也得知了青堂覆滅的原因。
聽到只為一個破爐子,還是為了跟別人換東西。結果青堂那位何堂主,在低估對方勢力的情況下,導致了這個滅堂的殺身之禍。
想到這些竹連幫的巨頭很快詢問,滅殺青堂的到底是什麼人。對於這個問題,陳孝如先是裝作很為難,直到那位身為當代家主的父親瞪了一眼。
他才有些後悔般道:“各位叔伯,其實那些人我一個都沒見過真面目。不過,從他們的身手跟言行舉止看來,每個人都是頂尖的殺手。
當ri攻下青堂的只有三個人,而且那三個人並非那群人裡頂尖的。雖然我被他們綁架後,一直被蒙上眼睛,可我感覺他們至少有十人左右。
這些人身手非常不凡,而且擅長駕駛跟隱藏。在被他們綁架的時間,我至少更換過幾次隱藏地,就連車輛也換了幾步。
單從他們的行事作風,我能感覺到他們似乎有點類似總統衛隊那般人一樣。甚至某種程度,比總統衛隊出來的人更強悍。
我帶去香港的四個保鏢,大家都知道出自那裡。可他們四個人,在對方手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那三個人抹殺,而這樣強悍的一支小隊,卻是那個年青人的手下。”
此番話一出,在場的竹連幫巨頭們,也感到一股寒意。若說他們行事可以無所顧慮,那麼這幫頂尖的殺手,惹上就真的萬劫不得。可這仇總不能不報吧?
從陳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