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提升到少校的軍銜,也算是勞苦功高的軍中精英。
可一次意外的戰鬥中,他為了掩護手下的戰友撤退,被敵方狙擊手打中膝蓋最終撿回一條命,卻差點留下了截肢的風險。後來軍隊進行能力評估的時候,因為他腿受過傷的原因,最終還是被部隊做出復員轉業的安排。
雖然南韓對他們這種復員的軍官,也會安排工作跟養老金。但他們除了軍中學到的殺人技能,根本不適應社會上普通人的工作。靠著每月微薄的福利補貼,他根本承擔不起全家人的生活重擔。後來也是經他們這些早年退役的戰友介紹,來到崔家擔任保鏢一職。
正是有了這份工資,姜家人的生活又好過了許多,加上金山棟清楚。姜明浩是個非常念舊情的軍官,許多在他手下執行任務犧牲的戰士,只要家庭條件不好的。他幾乎每個月,都會從在別人看來很豐厚的報酬中,給那些戰士的家人寄去一些。
算是盡到他這個指揮官的一種責任,可一家人卻一直過的緊巴巴。尤其是姜明浩一個兒子,還有非常嚴重的天生性心臟病。為了籌集替孩子動手術的醫療費,他才一直強忍著腿傷發作,疼的時候就吃止疼藥不敢輕易去醫院治病。
望著金山棟眼帶淚花講述這些事情,在場的老將軍都感嘆,這個姓姜的退役軍官,還是個值得稱讚的軍官。對家人有擔當,對戰友有情有義,在如今這種年代真不多見了。也許只有在這和平年代,有在第一線經歷血與火考驗的戰士,才會結下這種戰友深情吧!
沒等崔鎮山說話,很欣賞這種有柔情有鐵血軍人血性的趙虎,很快讓幹休所的工作人員,送來韓安康所需要的東西。
一行人也全部上樓來到了韓安康的房間,很快看到那個膝蓋都變了顏色,誰都知道要表現的正常人一樣行走,會有多麼的疼痛。老將軍們也覺得,這個保鏢的忍耐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看著一大幫人進來,韓安康也稍稍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接過遞過來的醫療器械道:“姜大哥,如果我沒判斷錯,當年那發子彈應該把你膝蓋骨都打裂了。雖然進行了清理手術,但當時手術應該沒完全清理乾淨,你這膝骨中應該還存有碎骨。
我現在需要動針,先替你清理膝蓋中的淤血跟膿水。把這些清理乾淨,我會替你開刀取出那塊碎骨。幸好發現的及時,你這條腿的經脈並沒完全萎縮,相信調理一段時間,應該能真正康復起來。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現在就動手替你治療了。”
聽到要調理一段時間,姜明浩顯得有些緊張的道:“韓醫師,我這傷要修養多久?”
這次沒等韓安康回答,崔鎮山看到這傷情,也有些佩服這個平時話不多,卻也盡心盡力保護他安全的保鏢。知道他擔心什麼,原本還想發火最終忍著脾氣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擔心工作,可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有病就要治,這種道理用的著我教你嗎?
不管休養多久,我崔家難道缺你那點工資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治療,等你徹底好了繼續回來上班就行。如果你願意在崔家做一輩子,我崔家就聘用你一輩子。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望著崔鎮山不似作假的回答,一向都只流血不流淚的姜明浩,也顯得有些哽咽的道:“對不起家主,我錯了!”
清楚這時候不適合繼續談論這種問題,韓安康插話道:“姜大哥,別說話了,我現在要施針了。要知道,等下還是有點疼的,早點替你把淤血清除了,我也好吃飯啊!讓這麼多華夏的老將軍,看你這個南韓老兵治傷,你這級別還真的有點高啊!”
一句略顯調侃的話,緩和了現場的悲傷感動氣氛,韓安康從藥箱當中。取出一把小巧卻鋒利的針刀,沿著淤血聚集的地方開了一個針刀口。望著那明顯有些變色的淤膿血塊,韓安康將先前扎到膝蓋的針抽起一根。
很快就看到原本不動的血塊,迅速地如同豆腐乳一般從刀口中湧出,望著姜明浩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在場的老將軍都清楚,這種從體內抽掉淤血,在沒打任何麻藥的情況下,無疑是非常難忍的疼痛。可看這傢伙的樣子,除了有些流汗之外,從始至終沒說一個疼字。
等到淤血全部被排了出來,望著有紅色的血液流出,韓安康又迅速將撥起的針重新紮回去。這股鮮紅的血液,就迅速的停止了流出。而後直到韓安康圍繞著姜明浩的膝蓋,開了四個針刀口,把剛才膝蓋上看的如同一個黑碗的淤血塊全部放乾淨。
看到淤血塊全部清理乾淨,地下也丟了一堆吸了膿水跟淤血的吸血球。誰都知道,這種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