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沒發覺而已。”他還不想說出一切實情,當然不可能跟她說早上他們之間的談話,這可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約定。
“哦!”冷癐當然知道理由不會那麼簡單隻有二句話,不過,她很清楚轍不想說的話,是沒有人能從他口中聽到半個字的,除非他想說。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再追問。
終於,在一旁的周家帆開口了:“癐,我想帶你回臺灣。”
這句話顯然比剛剛的情景還令人訝異,幸好冷癐可是有超乎常人的冷靜,“你憑什麼帶我回臺灣?況且,你又怎知我會跟你去臺灣?可別忘了你是三年前差點害死我的那個兇手。”
東方轍擔憂他們倆會再動干戈,趕忙解釋這一切誤會:“癐,這之中有些誤會,之前我說家帆是害你的兇手是不完全正確的,只能說是間接的吧!其實當年是因為家帆的事業如日中天,引起同行嫉妒,你也知道商場如戰場,今天這塊市場大餅落入誰的手中,自然會引起別人的不甘,而招來他人的陷害,雖然家帆他們瞭解會有這樣的情況,也時時刻刻在提防著那些不肖企業的企圖,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僱用黑道的人,趁你們倆出遊時開槍射殺你們。
家帆為保護你也受了傷,但卻來不及拉住掉落山崖的你,而當時我湊巧經過山崖下,發現了你,那時的你身上中槍、全身傷痕累累,像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幸好你仍有一絲氣息,我想你一定是遭人殺害才會受槍傷,所以便掉包救走你;而家帆一直以來都沉溺在你死去的痛苦中而沒有細查真相,之後,因為家帆那幾個兄弟封鎖所有的訊息,讓閻幫查到的資料只停留在家帆和你出遊的事,本以為他是害你的兇手之一,所以……癐,家帆也受了傷,且他當年心裡的傷可比你身上的傷要來的痛苦許多。“幸好早上和家帆去喝了幾杯,才從家帆口中知道所有來龍去脈。真是冤枉了家帆,但他還是間接兇手啊!誰教他樹大招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冷癐靜靜地聽完這一切,這跟她上次去刺殺他時的那種直覺一樣,當她看到他時,實在很難相信他是害她的人,而且從他每次見到她時,都深情喊著“羽璇”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他用情至深,但當時沒辦法的是她已接下任務,不能動情、不能失手,但她的直覺向來不會出錯。
但她仍不得不提出一個疑問:“三年前我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第六章
“未婚妻!”周家帆搶先在東方轍要開口前,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出口。
“未婚妻?”冷癐和東方轍同時驚訝地喊出聲。
周家帆從口袋中緩緩地拿出一枚水晶戒指,“當初找到屍體時,只見到這枚水晶戒指仍戴在那屍體的手指上,就是因為這枚戒指,讓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東方轍仔細地看著那枚水晶戒指,確定地說:“沒錯,的確是這枚戒指,當年我為了救癐,怕害她的人窮追不捨,所以將她身上所有能分辨出她身份的東西,全都移轉到那具屍體上,為了癐的安全,逼不得已只只好這麼做。”
冷癐痴痴地望著那枚水晶戒指。也許一點也沒有錯!那枚戒指看起來是那麼地熟悉,好像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似的,只是,她忘了自己是何時買它的而已。
似乎看出冷癐對這枚戒指的喜愛,就跟他當年送給她時的表情相同,“只要你和我回臺灣,這枚戒指依然是你的。”
冷癐伸手想去拿那枚戒指,又突然偏過頭看向東方轍問:“你希望我跟他回臺灣嗎?”
東方轍差點脫口說“不”,但是……來不及了,一切都已來不及,早在她出任務受傷,他將她帶回香港照料時,她的心就已留在臺灣,他還能說什麼留不留呢?
“即使我很想說不,但是……我的希望是,你和家帆回臺灣吧!畢竟臺灣才是你們相識、相戀、相知的地方,相信那裡也將是你們一輩子相守的地方。”
冷癐很難相信,轍竟然能夠這麼坦然地說出這些話,因為這三年來,她也不是不知道轍對她的好。她突然放下想要伸出去拿戒指的手,轉身抱住東方轍,“我知道你很關心我、為我的幸福著想,謝謝你,我這條命永遠是你的。”
東方轍伸出手拭去冷癐臉頰上的眼淚,這是第一次他的癐為他掉眼淚,吻了下她的額頭,他忍住悲傷地說:“別哭了,又不是永遠不會再見面,你別哭了呀!以後隨時都可以來香港玩,閻幫上上下下有誰不認得你的,有誰敢不讓你進閻幫!?你就別哭了,哭得讓我覺得好像是生離死別似的,別忘了,你真正愛的人可是坐在我旁邊的家帆,我們倆要再這麼下去,我怕他可是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