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別慌,情況可能沒那麼糟糕,我試試能不能在裡面重新把能量罩開起來。”說完低頭擺弄烤麵包機。
看他努力工作,我即使再心急如焚也不得不坐了下來,抱著膝蓋乾著急。“這裡不是征服者軍校內部麼?怎麼可能出現異種。軍校的保護罩,不是據說有一個城市那麼大麼。”
川貝嫌棄我煩,瞪了我一眼,我識相地走到鐵窗邊一個人煩躁。這裡是薔薇騎士學院七樓,巨大的競技場上一片空曠,月光下萬籟俱寂。
“我就說嘛,什麼事都沒有……”
話音剛落,我就和巨大的赤紅血目對上了……
我盯著那雙血目大概有一秒鐘之久,然後倒退了一步,叫川貝,“別弄保護罩了,開門,我們得從這裡出去。”
川貝被我話裡的緊張感染,轉過頭來,我叫他別看,忙自己的。幾乎同時,鐵窗邊緣扎進黑色的鐮刀狀肢體,輕而易舉地把鐵窗拆飛了。遮蔽月光的巨大陰影在我們的視窗慢慢顯露猙獰的全貌。
“我操,怕什麼來什麼!”川貝手指如飛地輸入指令。
而我摸到了後腰扎著的匕首。人在江湖飄,哪能不帶刀。
在我面前,異種叫囂著,從嘴裡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體灌入視窗,流經之處,牆壁開始腐蝕、沸騰。那些液體沿著牆腳蔓延,整面牆壁開始鬆動,一分鐘以後,我們鑲有窗戶的牆壁就整個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