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什麼味道?”蕭長生也將鼻子狠狠在空氣中嗅了嗅但是卻什麼也沒聞到,此時郭奕已經走進了大門,他連忙追了上去問道:“師父,女人到底是什麼味道?”
“進去之後你就知道是什麼味道了,哈哈。”
郭奕扶風而過,很快便被小廝引到了一座編織有籬笆的花圃園外,這座園林中滿是紫葉的小草連花的影子都看不到,但是卻能聞到一股比花海香的味道。
“這就是女人的味道?”蕭長生跟在郭奕的身後小聲的問道。
郭奕搖了搖頭,笑道:“這只是女人外面的味道,女人真正的味道都是從身體之中散發出來的,這種味道聞不到,但是卻最誘人。”
“師父果然不愧是風流場中的高手。”蕭長生認為郭奕這是在教誨他,給他傳授風流教法。
穿過了小橋流水,眼前出現一個小小的院落,九顆梧桐古樹筆直的生長在院落邊上,九隻五尺長得紅色鸞鳥在梧桐古樹上築巢休憩。
一排青色的籬笆將整個院落圍了起來,一絲淡淡的符文在籬笆上飄蕩,就像一個個音符在五絃琴上排列一般。
樸素的草屋外的石桌旁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天橋上說書的老者,而他對面的那一位卻揹著身子,郭奕只能看到一個婉約的柔弱的背影,由此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女人,而且她的年紀並不大。
“果然有女人,師父你好厲害。”蕭長生是更加的佩服郭奕了。
“厲害個屁,這個女人千萬不要看,不然會在心中種下心魔。”郭奕已經猜出了這位女子的身份。
蕭長生不解的道:“天下有看一眼就能種下心魔的女人?”
“有,而且有三個,別說是你,就是古佛看了一眼也要破佛心。”
當日迦葉古佛就因為看了柳嫣然一眼而破了佛心,最後還是舍利子才助他將佛心修復,可以說古玄域三大美人都是那種能夠用美貌將人擊殺的禍水。
每一種東西發展到了極致都是一件殺人的利器,就像溫和的水,如果流速快到了極點就能變為殺人水刀;緩緩吹動的輕風,如果風速快到了極點也能夠變成殺人的風刃;女人的美也是一樣,如果美到了極點就會變成一件殺人的利器,修為不夠的人看她一眼,輕者心魔途勝,重者身死當場。
郭奕見過柳嫣然的真實的面目,但是當時柳嫣然乃是利用自身高絕的修為強行緩和了自己的面目,才讓郭奕可以與她正視。
但是白曦兒的修為遠不能控制自己的美貌,所以她幾乎都是獨自一人待在靈霄殿當中,幾乎很少走出來,今天絕對是一個例外。
蕭長生聽了郭奕的話頓時嚇了一跳,抬頭望去果然看見那位說書的先生都是將雙目緊閉,心頭便更加的駭然,連忙從衣袍上扯下兩塊白布,一塊交給了郭奕,一塊已經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你幹嘛?用得著這麼害怕不?”郭奕淡淡的一笑將布條還給了他。
郭奕雙眼之中升起兩團靈光,一團為金色,一團為紅色,頓時將視覺完全封閉,為了安全起見,他將靈識展開到極致,只要對方露出一絲殺氣,他便可以立即動手反制,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天降靈花,鸞鳥啼鳴,老夫就說今日定然有貴客登門,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哈哈!”千葉先生搖動手中的葉扇,旋即整個園林之中都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風。
紫草顫動,清風和煦,上有靈花飄零,下有仙香美人,真可謂美如畫卷,畫卷入景。
千葉先生手中的葉扇乃是一千株紫草編織而成,每扇動一下地面上的紫草便跟著盪出一道波紋,當第一波紋將要蕩回之時,第二波扇風已經接上,如此這般,九波之後,院落之中風力居然越來越強,宛如狂風大作。
當千葉先生扇出第十八次葉扇之時,整座府邸都如同捲入了暴風之中,撕裂的空氣居然可以將靈識攪斷。
外面雖然狂風如歌,但是石桌的周圍卻平靜如水,一絲風意都無法感覺到。
“先生果然是高人不露相,輕輕十八扇扶搖,就斬斷了城中所有想要偷聽我們談話的人的靈識,而且還隔絕了此地的天機,就算再如何厲害的人,都無法知道這裡面所發生的事。真是好扇子,好手段,好修為。”
郭奕連贊三聲,然後很不客氣的坐在的石桌旁,坐在了千葉先生和白曦兒的中間。
至於蕭長生卻被白曦兒的美嚇得不輕,此時退得遠遠的,就好像在躲避兇猛的野獸一般。
“老夫剛才所用的招數名作‘扶搖十八疊’,每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