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等家丁?怎麼這麼巧,我是三等護衛。”郭奕訝然,他沒料到雙聖居然已經混進了白家。
華二樓聽到郭奕的話頓時大喜:“老大沒想到你也在積極備戰中,居然都混進白家做了三等護衛,我還以為你真的對白曦兒沒企圖,你把我騙的好慘啊!”
“老公,你可不老實啊!連我都被你騙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成了不食女色的聖人,沒想到你反而是一隻偷腥的貓。”紅湘音笑道。
郭奕一聽,便知道他們兩人誤會了,肅然道:“你們兩可別誤會,我只是借白曦兒的鯤島進入花都聖城罷了,這個三等護衛的身份也僅僅只是掩人耳目,我現在便回去將那一人一牛給接出白家,我就和白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一人一牛?這牛我知道,不知這一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紅湘音抓住了郭奕的語言破綻。
“女人。”郭奕回答的相當坦然。
白家如今已經成為了是非之地,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就將是白家滅門之日,郭奕打算現在就去將小蘇丫和青牛接出來,最好讓白倩和白劍這對兄妹也離開白家。
華二樓又將郭奕的褲管給抱住,哭道:“老大,你真的就忍心我傾家蕩產?”
“那是你活該。”郭奕將他給扶了起來,問道:“白六公子離開夜影樓沒有?”
紅湘音冷哼一聲,笑道:“三天前當他得知驚世賭局賭的居然是他妹妹的處子之身的時候,他就已經逃走,要不然龍淵御劍園的少主和二皇子豈會那麼輕易的放他生離此地。”
郭奕道:“那這麼說現在白家應該已經知道九大勢力即將對他們動手的事了?”
“應該是知道了,但是就算他們知道也沒用,白府之外有九名法主級別的高手藏在暗處,只要白府中走出來一個活人便殺一個,走出一隻螞蟻便殺一隻,他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紅湘音冷道。
九大頂尖勢力居然安排了九名法主圍困白家,要知道每一名法主都是頂尖級別的人物,九名法主已經可以組成一方大勢力了。
郭奕道:“嘖!你們就不怕白家的高手聯合起來開啟虛空之門,橫渡虛空而去?”
“花都聖城之中有古陣禁錮了虛空,沒有人能夠在城中開啟虛空之門。”紅湘音自信的笑道:“所以,老公你還是別試圖進入白府,進去之後就出不來了。”
郭奕一笑:“我朋友在裡面,我怎能不去?還請夜女殿下行個方便,叫你們夜影樓的那位法主大人給我一條出府的生路?”
九**主分別來自九大頂尖勢力,鎮守白家的九個方位,直到兩個月後九大頂尖勢力的戰鬥人馬完全就位之日,便是攻打白家之時。
紅湘音道:“那真是對不起,這是你那邪女未婚妻釋出的命令,白家的一隻蒼蠅都不能飛出,恕我無能為力。”
“靠!我就知道你這個便宜老婆靠不住,我還是去找我家的那位小聖女吧!她應該好說話一點。”
郭奕本可以直接去找邪女,但不知為何在得知她是蘇娥之後他現在又有些怕見她,郭奕心頭一嘆,“還是將小蘇丫接出白府再說吧!”
郭奕走出了夜影樓,從燕子小巷出來之後,便來到靈花飄零的花都。他從儲物靈宮之中將白骨令牌拿了出來,臉上淡淡的一笑,“沒去白骨山,反而在花都聖城用上了。”
這枚白骨令牌乃是當日算命瞎子在虛空之城扔給他的,直到現在也沒有用上。
花都相當的熱鬧,五十米寬的大街上行走著各種稀奇古怪的人,這些人有的高達四米;有的卻形如侏儒;還有的面板為純藍色;有的頭髮足有五米長飄飛在空氣中。
郭奕一邊構思著如何將雙聖給拉過來一起算計楚歌,一邊想著關於蘇娥和小煙等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
走著走著郭奕來到了一條橫穿花都的小河邊,這條小河足有數十米寬,河水碧綠如玉,河面上還生長著一株株奇異的花草,這些花草有的足有三十米高,宛如一座大廈;有的卻只有指甲蓋大小,宛如一瓣瓣浮游在河面上的桃花。
河面上靈煙如霧,靜靜的流淌,在這鬧市之中顯得格外的靜謐。
河上有一座玉石天橋,天橋上正有一個老頭在那裡說書,一大群人坐在河中的船坊上喝著小茶,聽著一段段膾炙人口的故事,也顯得別有一番情調。
水面上的船坊大多都是青銅煉製,有的船坊上還建造這一座座涼亭樓閣,還可以看到一些富家公子們正擁著美人,點著薰香,聽著說書人講得的一段段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