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痛哭流涕,淚水溼透了衣襟。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小沙彌從一顆大樹之上跳了下來,這小傢伙看上去只有八、九歲,一顆光溜的腦袋和郭奕一般大小,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郭奕,然後從屁股後邊摸出一顆糖塊來,然後遞給了郭奕。
“你好可憐,給你糖吃。”這小和尚看上去很是天真可愛,臉蛋白白胖胖,牙齒宛如雪貝,但是卻掉了一顆,似乎已經到了換牙的年紀,他說起話來清脆動聽,就好像清泉滴石。
郭奕將這個從樹上跳下來的小和尚打量了一圈,發現這個小和尚的修為居然連他都看不透,頓時讓郭奕瞠目結舌。只有兩種情況會讓郭奕看不透他的修為,一是他的修為遠遠的超過郭奕,一是他身上有隱藏有為的寶物。當然郭奕可不認為這小小年紀的小和尚會比他的修為還高,只能認為這小傢伙身上有一件隱藏修為的寶物。
“我不可憐,也不吃糖。”郭奕杵著木棍繞過小和尚,便繼續向前走去。
小和尚摸了摸腦袋,眼中一片茫然,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他不可憐嗎?應該還是可憐的吧!誒……等一下!”
這小和尚化為一道電光,然後落到了郭奕的身前,然後堅持的將手中的糖塊塞進了郭奕的嘴裡,然後小手一拍,笑道:“嘿嘿!別哭了,笑一個唄?”
郭奕很無語,沒想到還沒踏上菩提山,就遇到一個多管閒事的小和尚。郭奕狠狠的捏了捏拳頭,然後僵著臉勉強的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我好開心,我好開心,這下可以了吧?”
小和尚見郭奕笑了,他也跟著呵呵直笑,然後將他小脖子上一串佛珠取了下來,然後帶到了郭奕的脖子上,接著雙手一合,念道:“佛與你同在。”
很明顯這小和尚是在可憐郭奕,但是郭奕卻很想將這個小屁孩給踢飛出去,這都什麼跟什麼,居然瞧不起本少爺,郭奕雖然心頭這般的想著,但是臉上依舊掛起虔誠的笑容跟著念道:“佛也與你同在。”
郭奕說完之後,便繼續先前行去,但是這小和尚卻依舊跟在郭奕的身後,當郭奕轉過頭看他的時候,小和尚就合這一雙手掌對郭奕直是微笑。
“小子,你到底要幹嘛?劃出道來,別以為你是這裡的地頭蛇,本少爺就怕你。”郭奕最終還是忍不可忍對著小和尚吼道。
小和尚被郭奕給吼的一愣一愣的,接著臉上又露出微笑,身上發出聖潔的佛光,就好像一個智者一般,對郭奕笑道:“施主,你著像了,嗔怒不利身心。”
郭奕對這個小和尚很是無語,手指指著小和尚的鼻頭指了半天,最終還是收了回去,道:“小子,別再跟著我,大爺我有要事要辦,你若再跟著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到時候可別說我以大欺小。哼!”
郭奕杵著木棍繼續一瘸一拐的向著石梯之上走去,但是那小和尚卻已經跟在郭奕的身後,他見郭奕行動不便,便光著腳丫跑了上來攙扶郭奕。
“施主,這石梯足有十萬八千階,照你這樣爬上石梯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要不我揹你?”小和尚道。
郭奕雖然對這個多管閒事的小和尚有些不滿,但是既然對付這般的堅持,他也不好繼續拒絕別人的好意,但是要一個八、九歲的小和尚來揹他,郭奕就算臉皮再厚也是會害臊的。
“這樣吧!你應該是菩提寺的小和尚吧?”郭奕問道。
小和尚點了點頭。
郭奕道:“那你帶著這件染血的僧衣去見苦戰大師,就說故人之子有事相求。”
小和尚看到僧衣之上的血跡之後,頓時嚇得一個激靈,腦袋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然後化為一道流光向著石階上方飛速奔去。
郭奕望著這小和尚消失的方向,不置可否的一笑,自言自語的道:“有趣的小和尚,比我還多管閒事,過些年月說不一定又是下一位苦難大師。”
一提到苦難大師,郭奕便摸向自己脖子上的那一串念珠,這乃是苦難大師坐化之後留下的唯一的遺物,如今到了菩提山,苦難大師也算是落葉歸根。
郭奕坐在石階之上休憩,沒過多久一道人影便從天而降,落在了郭奕的身側,這是一個兩米多高的大和尚,長的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就好像鐵打的一般,他的手臂就比郭奕的大腿還有粗。
這和尚看上去三十來歲,身上帶著一股鋼鐵一般的戰意,堅毅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但是當他看到郭奕狼狽而悽慘的模樣的時候,那一雙眼睛之中卻閃過了一絲柔情,但是很快便又消失不見。
“這……這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