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之所以要和思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般的激情相吻,就是要傳遞給這些人一個資訊,我是一個會犯戒的人。
菩薩大師笑容可掬,身上玄金色的袈裟光芒萬丈,他搖了搖頭,笑道:“天佛已經說過,聖佛已經超凡入聖,修的乃是歡喜禪,做的乃是風流佛,若是沒有一兩個女人在身邊,豈不對不起聖佛這個稱號。所謂聖佛,當能做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物象非我,欲也非我,超越諸般束縛之外,便是‘聖’也!”
郭奕完全沒聽動菩薩大師在說些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倒是明白了,這菩提寺的和尚從住持到堂座,再到戰僧,是一個比一個能吹,就是錯的他們也能說成對的,活的他們都能說成死的。
很明顯菩薩大師的意思再簡單不過了,直白點就是,只要你來做菩提寺的住持,就算有幾個女人也沒什麼。
郭奕臉色陰晴不定,他突然覺得這群和尚讓他去做菩提寺的住持似乎另有目的,絕對有更加深層次的原因。
做和尚就做和尚,反正做的還是和尚頭,而且還能做帶女人的和尚,如此好事何樂而不為。況且做了菩提寺的住持方丈,還能更加容易的查閱到《六道佛書》,只要練會了這一本佛門的聖典將春心十二蝶的的毒性壓制住了,至於以後是走是留還不是郭奕自己說了算。
當思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菩提寺的禪房之中,郭奕就坐在床邊,握著她冰冷而柔軟的手,她醒來之後頓時一陣慌亂,連忙一把拉過被子害羞的將腦袋給蓋住。
郭奕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摸進了被子中,捏著這小妮子的頭髮,將她給提了出來。
“疼,疼……”
思思一雙手不斷的掙扎,頭髮被郭奕給抓的亂成了一團,然後抱著被子躲到了牆角邊上,就好像一個剛被惡徒給凌辱了的柔弱少女,羞澀的就好像一朵嬌花。
郭奕沒好氣的道:“你躲什麼躲,可是你先非禮的我,我才非禮回來的。”
郭奕想要故意調侃思思,他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可是,可是我只親了你一下,你親了我好久好久……人家便宜都被你佔光了……”思思目光遊離不定,說話的聲音就好像蚊子在叫。
郭奕覺得思思實在是傻的可愛,他問道:“說吧,到底是誰叫教你的?”
郭奕絕不相信思思自己會有那個膽子當著那麼多僧人的面主動的親吻他,她背後肯定有人在教她,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思思咬著牙,不斷的搖著腦袋!
郭奕一臉壞笑,然後一步步向著牆角逼近,搓了搓手掌,笑道:“你要是不說,那麼我就將你的衣服扒光,今晚上就真的將你的便宜都給佔光了,到時你可別怪我。哈哈!”
低沉的笑聲,就好像一個街頭的流氓在調戲良家婦女一般,讓菩提寺這個佛門聖地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氛,這笑聲保證能夠讓萬千少女嚇的晚上做噩夢。
思思自然也不例外,很快便被郭奕給嚇哭了,手指不斷的擦著眼淚,嗚咽的道:“你就知道欺負人家,每次都是,你要是將人家的便宜都佔光了,閻羅姐姐肯定又要罵我不中用了……嗚嗚……”
郭奕笑聲一停,訝然:“閻羅,原來是她,一代鬼王怎麼也學別人做起媒婆來了!這不是沒事多管閒事嘛!”
“轟!”
一具流動著黃泉的白骨棺材撞破禪門,然後橫飛了進來,直接將郭奕給撞飛了出去,閻羅鬼王英姿颯爽,冷豔如霜的站在棺蓋上,一雙絕美的鬼眼就好像兩座寒潭,冷聲道:“沒錯就是我。”
閻羅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修為盡失的鬼王,如今她身上的氣息比郭奕不知強大了多少倍,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充滿美感的道韻,就好像地獄中的王者出世一般。
她輕輕的理了理衣襟,然後從棺蓋上飄落而下,將蹲在牆角邊上的思思給拂了起來,她柔聲的道:“那混蛋沒有佔你便宜吧?”
“都被佔光了,不,沒有,沒有……”思思低著頭不敢看閻羅的眼睛,她罵又被閻羅給罵一頓。
但是閻羅卻並沒有罵她,只是將她抱在了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心安慰她。
郭奕被黃泉白骨棺撞飛之後,便貼在了牆上,然後滑落了下來,揉了揉後腦勺,嘿嘿一笑:“原來是閻羅大姐啊!真是稀客,哇!閻羅大姐的修為已經恢復了?真是恭喜,賀喜!”
閻羅放開了思思,然後狠狠的瞪了郭奕一眼,就好像要將他給宰了一般,沒好臉色的道:“只是恢復了三層而已,不過殺你應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