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為了那張老臉也只好將孫女推進了郭yin賊那個火坑。”
郭奕知道千葉先生又在胡亂的吹噓,倒也不怎麼在乎,一把將老乞丐手中的酒碗給奪了過來,問道:“你不是說有人在這裡哭嗎?”
老乞丐一嘆,然後指著遠處的一個被屏風遮住的角落,郭奕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將屏風給望穿,只見李小煙正匍匐在酒桌上灌酒,桌面上滿是水漬,也不知是酒水還是淚水。
李小煙從來不喝酒,但是她面前卻擺著十八個空酒罈子,也不知她在這裡喝了多久。
郭奕一口將破碗之中的酒給喝盡,然後對老乞丐道:“叫千葉老混蛋再講狠毒一點,最好將我說得十惡不赦,體無完膚便是最好。”
老乞丐道:“這小女娃娃喜歡一個人,並不是別人罵你兩句,就能讓她不喜歡你,小子,要不你去安慰她幾句?”
“難怪你到現在還只是一個人,原來你根本不瞭解女人,現在我若是去安慰她只會適得其反。”郭奕站起身,然後就要離去。
老乞丐道:“喂,小子,你不會這般的心狠吧?”
“我只能這麼做,幫我照顧好她。”
郭奕身體化為一道白虹,穿破雨幕飛向高空,然後懸浮在雲層之間,身體周圍閃電流轉,雷聲震耳,但是他就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一般,恨不得被雷電給劈碎,但是這些雷電卻偏偏從他身體外繞開。
這場雨下的好急,下的好大,直到夜幕降臨之時才停下,夕陽之下一道彩虹橫跨整個北溟皇城,宛如一條仙橋跨越千里。
郭奕又回到了雲山人的茶閣,當他落到茶閣之上的時候,雲山人正站在欄杆邊作畫,畫臺上還擺著一個紫金香爐,連忙靈煙氤氳,宛如仙霧。
他神情十分的專注,每落一筆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精力,道:“郭兄為何這般快便回來了,難道沒有和佳人共度春宵?”
“我倒寧願和雲兄今晚共謀一醉。”郭奕道。
雲山人道:“郭兄,心情很不好,這可不像一個快結婚的男人的樣子。”
“那你覺得像什麼?”郭奕道。
“像一個飽經滄桑的孤寡老人。”雲山人道。
郭奕搖頭苦笑:“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相信像雲兄這樣的美男子結婚的時候,恐怕心情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因為我那些紅顏知己會傷心,我也會跟著傷心。”雲山人道。
郭奕道:“雲兄這是在說我太兒女情長了?”
雲山人停下了手中的畫筆,然後從口中吹出一道靈光在畫面之上,頓時讓整張畫卷都飛了起來,向著天外飄飛而去。
誰也不知這張畫會飄到什麼地方,但是最後卻肯定會落下來,或許會被人撿到,又或許會沉入水底,誰也不知道等待它的將是怎樣的命運,就好像郭奕現在的心情,連郭奕自己都不知道心在誰的身上。
雲山人望著漂飛的畫卷,道:“郭兄就沒想過將自己喜歡的女子都娶回去,這樣你就不用為她們傷心了。”
“若是如此,將來傷心的人便會更多,我可不認為一個男人的心,可以同時滿足幾個女人。”郭奕道。
雲山人眼中閃過一絲奇光,嘴角不留痕跡的一挑,道:“也罷,人格有志,我勸你也無用。”
“哈哈!雲兄本就不該勸我,我欠蘇娥的太多,本就該拿自己來還她。”郭奕自嘲了一句。
雨後的夜空分外的清明,天上繁星一粒粒,勾織成一條浩瀚的星河。
月兒宛如一條小舟蕩在中天之上,落下漫天的銀輝,郭奕和雲山人席地而坐,天南地北暢談了整整一夜,兩人時而笑罵,時而相互訴說心聲,時而放聲高歌,宛如月下的兩個仙人。
這一夜過的實在有些太快,兩人還未盡興便已經天明,郭奕心中的心結也被雲山人給解開,整個人都前所未有的輕鬆,什麼煩惱都消失無蹤。
“雲兄,真的不是雲仙兒?”天明之時,郭奕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因為郭奕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將他當成了一位知己,他在郭奕的心中已經佔據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
雲山人道:“若我說是,你會如何?會不會提劍殺了我?”
“就算你是雲仙兒,我也下不了手殺你了。”郭奕道。
雲山人道:“雲仙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讓郭兄這般的念念不忘?”
“一個想要來偷我心的女人,而且定然美若天仙。”郭奕道。
“哦!那郭兄覺得她有沒有機會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