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還是請用酒吧!若是涼了就不好喝了。”擺渡人提醒道。
“看來每個人都有一個講不完的故事!”郭奕感嘆了一句,便將桌上的酒杯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看著郭奕將酒杯中的酒喝下之後,船尾之上的擺渡人的斗笠之中頓時發出一聲“咯咯”的笑聲。
郭奕若無其事的問道:“船家,為何而發笑?”
那擺渡人笑聲不絕,手中的竹竿給停了下來,笑道:“我在笑,世人皆說郭yin賊狡猾似狐,奸計百出,誰見誰倒黴,從來只有他佔便宜的時候,卻沒有他吃虧的時候,但是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聽了這擺渡人的話,郭奕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連忙笑道:“誤傳,誤傳,我可是一個老實人,天下第一的老實人,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喜歡吃,但最喜歡吃虧,一天不吃,心頭就鬧的慌。”
那擺渡人冷哼一聲:“郭yin賊,我知道你的嘴皮子厲害,我待會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你那條舌頭給割下來。”
“哈哈!想要我這條舌頭的人,你已經不是第一個了,你要是真的能夠將它割下來,拿到花都聖城去,定然能賣一個好價錢。”郭奕無所畏懼,依舊坐在小桌的旁邊,臉上笑容悠然。
此時小舟已經停在了黑水河上,擺渡人笑道:“你以為我沒那個本事?”
“有,自然有,閣下可是一名法主,對付一個小小的靈者,自然是手到擒來。”郭奕笑道。
“這你也知道?”
郭奕將爐火之上的酒壺拿了下來,又滿上了一杯,笑道:“我還知道,這酒中還下了一種能夠毒死一條蛟龍的奇毒。”
郭奕說著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擺渡人看著郭奕將毒酒喝下,頓時不笑了,怔怔的看著一臉平靜的郭奕,驚呼道:“不可能,這種毒酒乃是毒王殿煉製的奇毒‘閻王淚’,就算十條蛟龍喝了,都會斃命,你喝了為何無事?”
郭奕出了一口酒氣,然後將酒杯放到了桌上,笑道:“請問這閻王淚可與春心十二蝶相比嗎?”
“自然不能,春心十二蝶被稱為天下第一春藥,更是天下第一奇毒,天下無解,中毒者不是淪為欲魔,便是焚身而死,絕無例外。”
郭奕皺了皺眉頭,頓時感受到毒娘子的可怕,郭奕對她的死本來還有所愧疚,但是聽到這擺渡人的話之後,他心頭的愧疚頓時煙消雲散。春心十二蝶若真的天下無解,那麼這個問題可就嚴重了,因為郭奕雖然暫時將它壓制,但是卻料不準它什麼時候又會衝破封印。
這就好像一顆揣在身上的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將人炸的粉身碎骨。
郭奕長嘆一聲:“那我告訴你,我就中過春心十二蝶,可是我現在依舊完好無損,所以說你這閻王淚級別太低了,毒不死我。”
聽到郭奕的話之後,坐在他對面的白倩頓時側目,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好奇,微微的和郭奕拉開了一絲距離,就好像生怕郭奕會狂性大發,然後對她做出什麼不堪的事情來。
郭奕笑過之後,便一臉肅然的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磨鍊盟四大護法之一,魔渡客。奉盟主之令,務必取你人頭,還請你乖乖的將你的人頭獻上來,你要知道就算你沒中毒,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擺渡人將頭上的斗笠摘下,頓時露出一張蒼白而又蒼老的臉,就好像一隻長年被埋在地底的殭屍。
郭奕長身而起,挽了挽衣袖,挽了挽褲腳,笑道:“那可不一定,像你這種喪家犬一般的三流法主,我照樣戰你,信不信我今天先取你頭顱。”
“小輩,你太狂妄了,就算是楚歌也不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靈者和法主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擺渡人一根手指點在眉心,一團黑色的煙霧頓時從眉心之中湧出,無盡的煙霧匯聚成一座小巧的白骨山,這座白骨山和聖女的白骨山又有所不同。聖女的白骨山乃是一具具無暇的白骨搭建而成,但是他的白骨山之上卻堆積這一半的腐屍,一團團骨火和屍氣融合在一起,一滴滴黃色的屍水還在白骨山間流轉。
郭奕這是第一次和法主真正的交戰,心頭也沒有多少底,畢竟修仙界的法主都少之又少,就算是三大聖地這樣的修仙大派也就十幾二十個法主高手罷了,可以說每一名法主都可以做一方的霸主。
郭奕現在雖然有和法主一戰的實力,但是說要取法主的性命,還是幾乎不可能的,剛才只不過是他在嚇唬魔渡客罷了。
打不打得贏是一回事,但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