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好像每個人都有幾件破事要我幫忙,我要是一一的應下,還不得累死。”
思思回到了小小世界,郭奕早已打算再也不去傷害她,他知道一旦去找她便是在做天下最大的壞人,他不想這個壞人,但是別人卻逼著他去做。
骨聖聽了郭奕的話,倒也不惱,就好像這世上已經很少有讓它惱的事了。
骨聖語音柔和緩緩道來:“我已經去過了南嶺一次,在那一方冰天雪地的小小世界中看到了那個美豔動人的屍皇,她只是安靜的坐在滿是冰晶的冰塔之上,她雙眼呆滯,時而歡笑時而哭泣,歡笑時連我都跟著笑了,哭泣時連我也一陣莫名的苦楚。後來她發現了我,她喜的宛如一個偷吃了蜜糖的小女孩,但是當她看清來人之後,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化為了漫天的失落,再後來她更是憤然對我出手。”
“她雖然是屍皇初生,力量尚不能完美運用,但是卻依舊我和連戰了三招,我怕將她惹得惱怒,於是便退了出去。”
郭奕自然瞭解思思的性格,此時聽到關於她的資訊,他頓時將心揪了一把,連忙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我又兩次前往,但是每一次都還沒跨入小小世界的大門,便被她給趕了出來。直到最後一次,她徹底的惱了,她說那方小小世界,是屬於兩個人的,若是第三人跨入,她便是死也要將我驅逐。”骨聖長嘆了一聲,然後繼續道:“於是我就問,那另一個人又是誰呢?你猜她怎麼說?”
郭奕的心是徹底的被骨聖給掉了起來,問道:“她怎麼說?”
“她說那是一個永遠都不會來的人,卻又是一個一直都在她身邊的人,說完之後她便哭了。她當時說的是那麼的神傷,連我多年沒有波動的道心都為之一顫,當我離開古墓之後,我才發現我乾枯的白骨眼眶居然都為之而溼潤。”骨聖說著便又是一聲長嘆。
郭奕知道這個故事或許並不是真的,乃是骨聖編出來誑自己的謊言,但是郭奕的雙眼依舊有了幾分閃爍,道:“她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那你為何卻要將她遺棄在哪一方冰天雪地之中?”骨聖道。
郭奕搖了搖頭,道:“恕晚輩不能答應前輩這個請求,誰又能知道將她接出來之後,不是另一種遺棄?”
骨聖頓時默然,在場的另外七人也隨之默然,整個世界似乎都變得無聲。
叶音慧對著上方微微一拜,道:”骨聖,我看還是將真相告訴他吧!我相信他是一個明白大禮之人,在得知這個真相之後當不會再有所拒絕。”
真相,到底什麼才是真相?
骨聖思慮了很久,不斷的搖頭,又不斷的嘆息,似乎此事讓它這種人物也猶豫不絕。
叶音慧繼續道:“骨聖這是在擔心告訴他之後會將他給嚇住?”
“若沒有大定力的人,絕不能讓他得知這一資訊。”骨聖肯定了叶音慧的話。
老乞丐頓時哈哈大笑道:“骨聖,你就放心告訴這小子吧!這傢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在南嶺之時就將風霜子都給困了起來,天下沒幾個人有這個膽子。”
“這可是大新聞,此話當真?”聽到這個訊息,要說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風霜子的死對頭天玄子,此時頓時笑出。
老乞丐被人質疑,就好像根本沒看到一臉難堪的風霜子,頓時冷哼一聲:“屁話,何止是風霜子那老牛鼻子,就連你那兩個師弟玄黃子和玄地子都被他給綁了。”
玄天子頓時不笑了,冷冷的看了郭奕一眼,道了一句:“好小子,我記住你了!”
在場有一半的人都被老乞丐一串話給說的尷尬不已,其中自然包括郭奕自己,他可不認為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也罷!既然郭小道友這般……這般膽量,那老朽便告訴於你,希望你有些心理準備。”骨聖道。
來了,郭奕知道現在才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心中所有的疑團都將解開,而且定然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骨聖思前想後,似乎正在構思著從什麼地方給郭奕說起,半晌之後,他才道出一句:“郭小友認為花都聖城的局勢如何?”
郭奕先是一愣,接著便開始思索它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試探的問道:“前輩是在指白家之事?”
“是,也不是。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骨聖道。
郭奕思量了片刻之後,便道:“如今的花都聖城可謂是萬年難得一次的風雲集會,中州靈國和龍淵御劍園被白家壓制了上萬年,現在開始出現了反彈,花都的兩位本家邀來了七大邪地要圍攻白家,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