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佛一起離開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天佛居然被陰後請走了,這本來就在郭奕的意料之中,畢竟天佛若是還在,陰間根本不可能攻打下菩提山,如今天佛一走,陰間的大軍便至,很顯然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天佛上萬年都沒有離開過菩提山,陰後到底對天佛說了什麼,讓這位古佛和她一起離去?
郭奕覺得古玄域大世界恐怕真的有大事發生了,不然像天佛、陰後這樣的人物也不會親自動身。
郭奕久久才從震驚中平靜下來,然後連忙利用葬天劍將脖子上的拘魂鎖給割斷,葬天劍鋒利無比,郭奕從來沒有遇到過葬天劍都破不開的東西,陰間這條拘魂鎖自然不在話下,郭奕現在已經知道了東陵古墓的寶藏的秘密,自然也就不再需要繼續做什麼黑無常使者,這條鎖鏈也不再鎖得了他。
如今天佛離去,菩提寺的情況變得更糟,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清理內部的暗手,比如菩印大師和那個神秘的黑衣僧人。
第三百五十三章 ; ;強敵來襲
“菩印大師是陰間的白無常使者?”
當郭奕將這個訊息說出之後。在場的一群僧人同時被震驚,就連菩薩大師都不例外。
要知道菩印大師可是三大神僧之首,已經活了七千多年,乃是菩提寺除了天佛以外年齡最長的一位,如此一位德高望重的神僧居然歸順了陰間,這是誰都無法接受的。
六大堂座之一的苦生大師便是菩印大師的弟子,他自然是第一個不相信自己的師尊乃是陰間中人,他覺得是郭奕冤枉了菩印大師,怒目的瞪了郭奕一眼,便化為一道金色的佛光離開了菩提峰,打算親自趕去和自己的師尊對質。
“住持若是冤枉了我師尊,苦生定然第一個投出罷免住持這一票。”苦生大師離去前是這般說的。
苦生大師很快便又返回了菩提峰,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眼中滿是茫然,就連走路的步伐都顯得虛浮,他手中顫抖的捏著一掌白色的紙條,口中不斷的念道:“為什麼,為什麼,師尊這是為什麼?”
殿宇之中的眾僧見到苦生大師這般的模樣,頓時都猜想到了什麼,或許郭奕說的的確都是實話。
苦生大師將手中的紙條交到了郭奕的手上,然後直接匍匐在郭奕的面前,長聲的痛苦了起來,絲毫不像一位修為精深的佛門高僧,反而像一個好夢被打破了的小孩子。
“為什麼,聖佛,這到底是為什麼?師尊從小教育我要看破紅塵孽障,心無旁騖一心向佛,達到那天人合一,無淨無垢的至高佛境,但是為何他卻做不到呢?這都是為什麼?”苦生大師對菩印大師的感情極深,也最是尊敬這位師尊,但是如今菩印大師在他心中偉大的形象一朝破滅,頓時讓苦生大師那一顆佛心差點破碎。
郭奕將苦生大師交給他的紙條展開,只見上面寫著:“貧僧佛心以失,暫入紅塵,八年之後若是皮囊不朽,當再次皈依佛門。——菩印。”
當菩印大師見到郭奕重返菩提山之後,他便已經離去,僅留下了這一張紙條,這張紙條上的字跡寫的匆忙,顯得有些凌亂,但是每一個字都寫的十分的猶豫,很顯然菩印大師在離去之前心情是何等的複雜,那種苦澀的意境自然而然的流轉在字裡行間,這是一種不捨,也是一種身不由己。
“菩印大師也是一位慈航普渡的高僧,但是卻還看不透生死這一關,畢竟人死之後一無所有,即使是一代高僧對這大千世界也是眷戀的。”郭奕將苦生大師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繼續安慰道:“菩印大師的佛心是有缺陷的,但是他傳授的佛法教義卻沒有缺陷,大師皈依的是佛門,而不是菩印大師。”
“真的?”苦生大師似乎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郭奕點了點頭!
而就在眾人還在為菩印大師的離去感到痛惜之時,一聲嘹亮的佛鐘從百里之外的一種靈氣迷茫的靈峰之上傳出,這聲佛鐘宛如天音響起,響徹整個菩提山。
苦戰大師一臉的凝重,站在佛殿的大門前,望著風氣運動的遠方,喃喃的道:“佛鏡閣的豎佛鐘已經上千年都沒被敲響了,難道有人闖進了佛鏡閣?”
佛鏡閣乃是菩提寺藏經之地,裡面上藏書上億冊,不僅有各種佛門古經,更有修仙界各大仙門的修仙靈法,可以說佛鏡閣乃是整個古玄域修仙界典籍收藏最全之地。
如此重地菩提寺自然會安排最完善的防禦,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闖進佛鏡閣,所以懸浮在佛鏡閣上方的束佛鐘很少鳴響,而一旦鳴響便意味著已經有人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