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宛如一條靈巧的水蛇,又如一團甘甜的蜜糖。
突然,步潯公主只感覺自己的眉心一麻,被郭奕的手指給點了一下,頓時封住了她的聖源,一身修為都使不出來。她知道郭奕是對她不放心,畢竟要殺一個男人最容易下手的時候,便是他最亢奮的時候,而能夠在這個時候殺他的人,便只有將他伺候得最舒服的那個女人。
步潯公主懂這個道理,郭奕也懂。
修為被封住了的步潯公主,就好像一隻軟綿綿的白溜溜的羊羔,小小的櫻唇吐著一縷縷的馨香的蘭氣,雙眸如杏,額頭有一絲絲香汗溢下,氣喘吁吁的道:“你若是要我,何苦封我修為,想要最容易的殺一個男人,需要在他最亢奮的時候,殺一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你最亢奮的時候,恐怕我也興奮的腳軟手軟,哪還有機會殺你。”
“那可不一定,試過才知道!”
郭奕將她橫抱了起來,直接平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眼睛赤裸裸的打量著她,然後拉上了簾子,緩緩的剝開了她一身的香綢雲霧……
新房之中,燭光輕搖,伴隨著濃濃的春意和那銷魂透骨的呻吟和喘息。
這是新婚的一天,新娘自然是應該躺在床榻上……春宵一刻值千金!
…………
……
血戰一峰今天真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從沒有落下過,他感覺自己的臉都笑得有些僵硬了。
遊走在每一桌的宴席之上,陪著客人飲著甘甜的美酒,聽著最讓人高興的奉承的話。
“血戰公子,真是人中龍鳳,地荒第一天才當之無愧,能夠娶步潯公主這樣的小嬌妻,真是羨慕死了天下人。”東宮大修羅將舉杯相敬道。
“哪裡,哪裡,過獎了,過獎了……”血戰一峰從來都比因為自己地荒第一天才這個名號而自傲,真正讓他自傲的是娶到了步潯公主,當他第一眼見到步潯公主的時候,便宛如見到了天上下凡的仙女,僅僅只是看上了一眼,就讓他再也無法忘卻。能夠娶自己心中的仙女兒為妻,血戰一峰至今都還宛如生在夢中。
禁殿大修羅將也是舉杯笑道:“傳聞步潯公主豔比花嬌,血戰兄今晚可是有福了,我等真是要羨慕三輩子。”
“哪裡,哪裡……”血戰一峰雖然這般的說著,心頭又怎生的不想,腦海中不禁開始浮想起和步潯公主纏綿在一起的畫面,哪還有喝酒的心思,找了一個推辭,然後便是向著新房趕去。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血戰一峰等不及了,地荒第一美人今晚就要淪為地荒第一婦人了,哈哈!”
這笑聲血戰一峰自然是聽在耳中,但是他卻絲毫都不惱,反而越發的興奮。
穿過了燈火通明的長廊,吵鬧聲已經越離越遠,血戰一峰疾步如飛,很快就來到了新房外,他心中滿是期待,但是就在這是他卻察覺到了不妥。
身上的酒勁醒了大半,眉頭微微一擰,輕輕的打出了一道掌風,那站在大門外的紅妝侍女頓時應聲而倒。
血戰一峰猛的一甩頭,雙目之中爆射出無盡的兇光來,自己大婚之日,竟然有人敢來搗亂,這不是在找死?
他並不擔心步潯公主會出事,因為步潯公主修為不俗已經達到了聖人的第四個境界,就算是修羅王級別的強者都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制住她。
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料到,步潯公主並不是被人給制住的。
“公主……”
血戰一峰推門而入,還沒有跨過門檻,頓時呆立當場,只見郭奕正從新婚床榻之上,撩開了簾子,赤著身子走了出來,淡淡了看了看門口的血戰一峰,便是自顧著將扔在地上的衣袍給撿起,緩緩的套在了身上,紮上了腰帶,嘴邊還哼著小曲。
血戰一峰大腦轟鳴,宛如神雷在腦海中湧動,便是一直注視著郭奕,雙目滴著鮮血,動也不動一下。
郭奕笑著瞥他一眼,然後將地上的裘褲、香衫、紗羅,扔進了簾子中的床榻上,笑道:“還不快將衣服穿上,有客人來了。”
半晌之後,步潯公主便是穿戴整潔的從床上走了下來,嬌羞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春意,讓白皙的臉蛋都染著淡淡的紅靄。
手指輕輕的擦拭著額頭上的香汗,柔柔的理了理還有些溼漉漉的髮絲,修長而筆直的雙腿還有些發顫,渾身都好像散架了一般,依偎到了郭奕的懷中,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幽怨的道:“人家可是第一次,哪能恢復得那麼快。”
她螓首伏在郭奕寬大的胸膛之上,就好像一隻剛剛吃飽了的小貓,那種滿足感和溫順,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