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謝寧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白彼岸。
賤貨,賤貨,勾搭完了陳庭志,還要勾搭謝寧,對於白彼岸的怨念,徐慧慧已經越來越深!
徐慧慧抬步上前,走到謝寧身旁,身上濃郁的大牌女士香水,讓謝寧忍不住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更喜歡白彼岸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
只見徐慧慧臉蛋微紅,羞澀的低聲細語:“寧,我有話對你說!”
她怕再不表達心意,謝寧就真的要從手中溜走了,徐慧慧的臉上有些嬌羞,看著謝寧眼神充滿愛意!誰都看得出徐慧慧對謝寧的心思。
可此刻謝寧的眼神在看到樓下舞池中跳舞的陳廷志和白彼岸變得不太好看。
只見陳庭志一隻手圍住白彼岸的蜂腰,另一隻手與白彼岸十指緊握,謝寧覺得極其礙眼,好想把它拿開。
一張臉變得少許怒意,身上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般,突然樓下陳庭志抬頭挑釁的眼神看過來,謝寧哪裡還有心情聽徐慧慧的告白。
面色沉沉的,聲色煩躁道:“慧慧,我有事,有什麼話,回來再說吧!”然後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下陽臺。
徒留下徐慧慧一人站在陽臺,那眼神恨不得拆了白彼岸。
樓下舞池,白彼岸與陳庭志的舞蹈配合的相當有默契,今晚陳庭志的心情也不賴。此刻,陳庭志對於白彼岸不是以老闆的身份,而是一個合格的舞伴,對於白彼岸眼中滿是讚賞。
陳庭志將頭抵在白彼岸的肩膀上,薄唇對著白彼岸小巧的耳朵低沉道:
“嗯,真香,彼岸身上倒是有讓男人迷戀的清香,但卻不知道是什麼香味?”
“地獄彼岸花香!”白彼岸淺笑,聲音清新又委婉柔和,替陳庭志解決疑惑。
陳庭志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隨後見白彼岸臉上的淺笑,以為白彼岸是開玩笑,哈哈大笑,連帶著胸口似乎都有悶悶的笑容傳出,薄唇蓄著一抹肆意,眼眸邪魅妖嬈。
“有些累了呢。”
白彼岸的臉色有些倦色,陳庭志紳士道:
“那不如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暫時可不想被狗仔再次送上頭條呢。”白彼岸半開玩笑道,從陳庭志的懷中靈活的溜出來,轉身離開舞池。
她想今夜以後,遊戲會越來越好玩!
“彼岸,閻王大人都說了不讓你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你怎麼還和陳庭志那傢伙跳舞呢!”
白無常憂心道,他怕最後受懲罰的人不是白彼岸,是他與黑無常。
“你不告訴他不就行了。”白彼岸說的雲淡風輕,被管著好像很苦惱吶。
黑無常認同道:
“就是,不告訴閻王大人就好了,我感覺人間的舞蹈很有意思呢,跳的心情愉悅,彼岸下次再跳跳,我還沒有學會!”
“好!”白彼岸寵溺的點點頭,無條件答應黑無常的要求。
當謝寧走到樓下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白彼岸的身影,謝寧第一次感覺到人生的挫敗,整個人有些失去理智,好想好想把所有礙眼的東西都砸掉。
從服務生手中拿起一杯酒負氣的吞下肚子,酒能上癮,謝寧一杯接著一杯,想要麻痺自己,讓自己內心不再那麼痛苦,他好恨自己,為什麼沒能留住白彼岸,為什麼要和白彼岸提出分手,如果當初沒有提出分手,有資格站在白彼岸身邊的只能是自己。
“彼岸,彼岸!”謝寧的嘴巴里一直喊著白彼岸的名字。
徐慧慧看到的時候,謝寧就這樣痛苦的趴在吧檯上,手中握著紅酒。
徐慧慧急忙上前勸阻道:
“寧,不要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對身體不好!”謝寧一雙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發現來的是徐慧慧,謝寧將手一甩,把徐慧慧甩開,繼續喝酒,心裡遺憾為什麼來的不是彼岸。
嘴上狠狠道:“不要管我,滾開!”把酒往嘴巴里灌。
“啊!”徐慧慧被謝寧猛的一甩,高跟鞋一時不穩,摔在地上,好在該走的人已經差不多走完了,沒人多少人看到她摔在地上。
屁股與地面親密接觸,徐慧慧疼得咬咬牙,站起身揉了揉,心中暗恨,臉上卻是善解人意的繼續上前勸謝寧。
“彼岸,是你嗎?是不是你!”慢慢的謝寧的眼神越來越迷茫,把徐慧慧的臉和白彼岸的臉重疊在一起。
突然上前抱住徐慧慧腰,溫柔道:
“我愛你,我愛你,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