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東家,挑戰大尺度電影其中意思耐人尋味。
收工後,白彼岸與劇組的所有人打招呼告別,並且禮貌的拒絕了劇組的車子,一個人慢步在馬路邊,等待著公司派過來的接送車,她沒有招助理,所有的事情要麼是經紀人包辦的,要麼就是她自己親力親為,今天經紀人臨時有事,她完工前一個小時才想起來,打了個電話讓公司派車過來。
只是現在遲遲未見車子過來,白彼岸想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畢竟這裡離公司不堵車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並沒有急著打電話催,白彼岸屬於就算等個半天都不會發一句牢騷的人。
從包裡拿出了一顆糖,優雅的放進嘴巴里,五分鐘後又放了一顆。
剛剛收工從後面開車上來的謝寧,在看到白彼岸站在馬路邊上那瘦弱的身影后,一時有些激動,知道她定是在等待接送車,把車子停在她身後,親自下車過去打招呼,準備接她回家。
他和彼岸雖然這個月關係看上去還如從前一般,兩人拍戲也相當有默契,但他明顯感覺到彼岸的疏離,她心裡對他一定很失望吧,想到這,謝寧心中又是一痛。
對於自己幹了那件事情,後悔萬分。
他不敢主動與白彼岸提起那件事,他怕再次惹白彼岸傷心,雖然兩個人對這件事情心知肚明,卻默契的均沒有挑明,謝寧更是因此對白彼岸存在著愧疚,對白彼岸的照顧越加的無微不至,深怕她拍電影累著餓著,為白彼岸忙上忙下全劇組都看在眼裡。
白彼岸喝口水,都是謝寧親自倒的!
演戲過程中,白彼岸有被挨巴掌的戲,為了畫面的真實性,導演要求實打實的打,每次女配打完,謝寧就會用那種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對方,如果一條沒過,那謝寧絕對會用殺人的目光看著對方!
然後為白彼岸迅速替上冰袋和水,看著白彼岸白嫩的肌膚有些發紅,心疼萬分,儼然一副忠犬模樣。
眾人還以為白彼岸和謝寧又恢復了情侶關係,看著兩人鏡頭裡般配的樣子,劇組的男男女女都是祝福勝過嫉妒,白彼岸有讓女人不嫉妒,反被祝福的能力,還紛紛打趣說什麼時候喝喜酒。
為此謝寧只能苦笑。
他永遠也忘不了白彼岸在咖啡廳回來的模樣,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說話有些心不在焉,臉上雖然掛著淡淡的笑容,可週身透著濃濃的傷感。
比起以前白彼岸大吵大鬧來的更加震撼他內心,他好想上前緊緊抱住白彼岸,告訴她不要這麼笑了,她心疼,如果想哭,想打他,甚至想用刀子捅他都可以,只要她不要在為此傷心了,他錯了。
他發誓以後一定不會再做對不起彼岸的事情,如果白彼岸現在選擇不原諒他,那就等到彼岸原諒他,多久他都願意等。
謝寧晚上好幾次都夢到白彼岸說原諒他了,笑著醒來才發現是一場夢,嘴間全是苦澀。
謝寧大步上前,走向白彼岸,只是人還未走近白彼岸身邊,突然從馬路中央竄過來一輛吉普車,從白彼岸側面撞過去,因為是在郊區,馬路中央根本沒有護欄,謝寧雙眼震驚,眉毛蹙起,看著那輛吉普車向白彼岸撞過去,此刻白彼岸低著頭還並未發現,不能讓彼岸有事,這是謝寧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來不及多想,謝寧以衝刺的速度跑步上前,迅速推開白彼岸,只見那輛車直接撞向謝寧,“嘭”的一聲,謝寧整個人像是掉了線的風箏被撞飛了出去。
當白彼岸回頭的時候,謝寧整個人已經躺在血泊中,白彼岸的臉上徹底沒了笑容,沉著臉,眉擰成一團,一步步慢慢走向謝寧。
她折磨謝寧沒有關係,那是她的玩具,但絕對不允許別人強加干涉,那樣她會很不滿意,白彼岸眼神銳利的看向停在中央的吉普車,透過窗戶看到一張嚇得蒼白的臉。
認識白彼岸的人都知道白彼岸生氣了,一般白彼岸的眉頭微皺,便是有些生氣,一旦皺成死結,那麼表示她很生氣。
白彼岸腳步加大到了謝寧身邊,蹲下身,聲音有些顫抖梗咽道:“阿寧。”
謝寧頭部的鮮血一直在往外冒,白彼岸眼疾手快,急忙打了電話報了120。
突然白彼岸感覺到身體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驅趕著自己的魂魄,有些控制不住這個身體。
穩了穩心神,白彼岸打電話。
此刻黑無常平時大大咧咧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嚴肅道:“彼岸,你體內原主的魂魄越來越強大了!”
黑無常看到不斷壯大的魂魄提醒白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