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詞?”
“你!”
柔嘉公主被諷頓時怒色就想上前,卻被陳元伸手攔了下來。
陳元示意小太監護著柔嘉公主後,這才轉身看著帷幔後的人影,聲音冷淡幾分,“十三皇子還請慎言,我與徐太醫乃是奉了陛下旨意前來探望,還請十三皇子莫要為難我們。否則若是陛下不知十三皇子病情憂心之下,怕只能請您去宮裡養傷了,想必這也是十三皇子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他說話時候沒了之前的謙稱。就連身子也站直起來,表面的禮儀全部收斂了起來,他那番略帶威脅的話說完後,也不等裡頭的“容璟”回話。就直接轉頭說道:“徐太醫。還不去看看十三皇子的傷勢如何。”
徐太醫連忙放下醫箱上前,他熟悉陳元,別看陳元平日在正德帝和宮中各位主子身前時顯得十分謙卑,跟旁人說話時也總帶著三分笑意,可實際上陳元卻有著天閹之人的通病,那就是小心眼記仇,而且這些年陳元跟在正德帝身旁,可以說是正德帝最為親信之人。旁人就算是丞相見了都要禮讓三分,可是此時容璟這番話卻讓他臉面上下不來。
徐太醫怕連自己也被陳元惦記上。所以連忙告罪一聲伸手就要去撥床前的月籠紗,薛柔見狀瞳孔微縮,而沈延陵更是上前兩步攔著徐太醫說道:“陳公公,我家公子心情不好並無意得罪,只是他此時最易發怒,為了徐太醫的安全,不如就這樣隔著簾子把脈吧,相信以徐太醫的醫術定然能知道我家公子狀況如何。”
說完他站在床邊朝著裡面低聲道:“公子切勿生氣,周皇陛下也是擔心公子傷勢,不如就讓周太醫把一下脈好嗎?”
床上傳出一聲低哼,顯然極為不耐,不過倒是也沒再口出惡言,徐太醫遲疑的看了眼陳元,而陳元卻是眉頭緊皺,眼中閃過寒芒。
這容璟和沈延陵三番四次阻攔不讓太醫診治,而如今就連診治也要隔著簾子,這不由不讓他起了疑心,正德帝本來就懷疑容璟,讓他帶著徐太醫前來就存有試探之意,此時陳元心中疑竇叢生,已經開始懷疑那床上之人並非容璟,否則為何這般遮遮掩掩,他眼中精芒閃過,朝著徐太醫點點頭,腳下卻不知不覺靠近了床邊幾分。
“既然十三皇子執意如此,徐太醫,你且替十三皇子把脈,瞧瞧十三皇子傷勢恢復如何。”
徐太醫鬆了口氣,連忙放好脈枕,一隻白皙的有些過分的手從裡面探了出來,隨意的落在脈枕之上,徐太醫伸手覆在其手腕之上,指尖微微顫抖之間,用手撫著鬍鬚滿臉沉吟,片刻之後又讓床上之人換了隻手把過脈後,這才站起來說道。
“十三皇子體內傷勢雖比那日宮中有所好轉,可卻仍然需要臥床休養,切記不可大喜大怒,平日裡除以藥物服之外,也可用些補品補補元氣和精血,想必最多再有半月時間,十三皇子就能下床行走了。”
徐太醫說話時他不著痕跡的朝著陳元點點頭,神情帶著幾分肯定,這床上之人雖然隔著紗縵看不清容貌,但是身上脈象顯示的體內傷勢確實和那日十三皇子所受之傷無二,如果單以此判定的話,這裡面躺著的的確是容璟無疑。
沈延陵鬆了口氣,薛柔嘴邊也松泛了些,然而站在床邊的陳元卻依舊眉頭緊皺,他看著床上之人將手收回去後放在身側,那隱約的錦袍將人影拉的修長,再注意到沈延陵那突然放鬆的神情,心中一跳,直覺覺得這床上之人必定有問題,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道:“既如此,那便讓十三皇子好好歇著,寧公子,老奴還有要事告知寧公子,不如移步出去,免得打擾十三皇子休息?”
薛柔點點頭,看了眼床上後直接轉身朝外走,而陳元卻在轉身之時側眼看了眼身旁另外個小太監,那小太監頓時明瞭陳元意思,腳下落後幾步,假裝不經意掛住了垂地的紗縵。
當他轉身時腳下一歪,驚叫一聲直接朝前撲去,手中還順勢抓住了月籠紗使勁一扯,等著他倒地時,整個床上的帷幔也嘩啦啦的被扯了下來大半,頓時露出裡面披著一頭烏青發絲斜躺在床上的人影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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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籠紗突然被扯開,連帶著床也咯吱直響,屋內眾人都傻了眼。
沈延陵心中驚呼一聲完了,連忙回頭去看身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