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發生的事情大致的告訴了方孟。
方孟聞言後摸摸下巴,開口道,“姑娘這一連幾次都打在了薛氏的痛處,那薛永豐為人雖有幾分急智,但本性軟懦,又注重官位名聲,必定不會為了孫氏和兩女背上不尊長輩戕害同族的罪名,甚至反而會因其三人損了薛府臉面而大加斥責,孫氏母女在薛家求不到幫助,找上孫家也是一早預料到的事情。”
“我只是沒想到,那個孫氏和薛素婉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拉了孫家的人下水。”薛柔彈彈手指。
方孟在旁聞言笑出聲來,“姑娘,那孫氏性子本就蠢鈍,據言出嫁前在孫府便是靠著母親、大哥肆意胡來的主兒,雖說嫁人後有所收斂,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至於那薛素婉,她雖有幾分城府,可畢竟只是閨閣小姐,那日你當眾以輩分相欺,逼著她叫了一聲太姑祖母,她能忍下已算不錯,如今你一連再三的踩在她的痛處,再加上那個薛雲蓉和孫氏在一旁煽風點火,她沉不住氣也是理所當然。”
薛柔轉動著茶杯,笑而不語。
芹兮又替方孟添了一杯茶水,方孟才說道:“前幾次之事只是引線,姑娘今日再添一把火,長公主當著滿京勳貴內宅之人斥責孫家和薛家子女,我想,孫家應該不會嚥下這口氣了。”
“不,孫安會嚥下的…”薛柔淺笑。
方孟微怔,就聽得薛柔繼續道:“孫安為人謹慎,他能一步步爬上如今的位置,並不是衝動魯莽的人,所以他必定會嚥下這氣,不過他夫人和女兒可咽不下,否則今日這場戲不就白做了嗎?”
方孟聞言笑起來,“那依姑娘之見,她們接下來會如何?”。
薛柔聞言抬眼,眼中笑意盈然,“方先生心中自有溝壑,必定早有定計,又何必來取笑薛柔小小計策?”
“姑娘過謙了,計不分大小,用之得